端杯,一飲而儘,不留分毫。
本來還在地上不斷顫抖著,磕著血的陳哥,在葉維這看似平常但是實際上位置極度刁鑽的一腳之下,刹時腦袋一歪,嗝屁回了故鄉,上了路。
一樣的黑夜,分歧的運氣。
葉維方纔走進酒吧,王丕疆正巧洗完澡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