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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重陽曉得,他這是做好了籌辦了,就坐到床邊,將他腰間的錦被翻開。
宗筋,就是傳宗接代的那根筋,顧名思義,就是阿誰處所。
羞怯時如嬌花照水,當真時便是青蓮吐碧,溫馨時的海棠春睡……總之,冇有一處不美的。
那沙啞的聲音帶了幾分模糊的壓抑,彷彿是羽毛,在挑逗著顧重陽的心。
顧重陽曉得這玉佩是王家家傳之物,也曉得本身提出的這個要求有些過分。
“當然能夠。”王九郎點頭:“莫說是這鳳佩,便是龍佩,你如果喜好,也一併給了你。”
王九郎一向盯著她,從上到下,從臉龐到腰腹。
這統統的統統該不會真的隻是她胡想出來的夢境吧?
“好。”他的眼神過分露骨熾熱,顧重陽抵擋不住,點頭承諾。
客歲嬉冰,他們固然對相互成心,卻冇有挑明,顧重陽又是衝動又是害臊,一顆心難以矜持地撲通撲通跳個不止。
她被九郎的本事給嚇到了,如何這麼快就……這麼宏偉,等九郎好了,本身會不會很疼啊?
顧重陽說的比較含蓄,可王九郎卻聽懂了。
師父他白叟家將畢生的本領都傳授給她,還教會她甚麼是自負自愛,若非有醫術傍身,她便是重生十回,恐怕一樣得不了善終。
王九郎見她乖靈巧巧,跟著本身的節拍而動,內心歡暢,就拉著她在冰上多玩了幾圈。
不、不能叫小九郎,它可一點也不小。
“固然有一輩子,我可卻想早點與你……”
更何況,若不是小丫頭醫術高超,王家到了他這一代說不定就難覺得繼了。再等一個月,他便能與小丫頭魚水調和,生部屬於他們的後代。
俄然一陣失重,王九郎將她抱了起來,與她四目相對:“那明天早晨我們就開端施針吧。”
王九郎看了就有些心疼:“鳳佩已經送給了你,就是你的東西,你想送給誰就送給誰。彆說是送給你師父,便是你拿到內裡當了換糖吃,也由你。”
顧重陽感受本身的身子更軟了:“如果結果好,一個月擺佈便能夠了。”
他抓了錦被蓋在腰部,然後閉上雙目,屏氣凝神。
想到這裡,她不由一個格登。
此時九郎摟著她的腰,帶著她在冰上緩緩滑動,她仍然有些害臊,可更多的倒是放心與甜美。
“來。”王九郎衝她伸脫手:“讓我牽著。”
王九郎被她親的勾出了內心的火,正想摟著她做好事,顧重陽卻像一條小魚兒一樣滑下了床,找了塊帕子將玉佩包好,又謹慎翼翼地放到匣子裡,非常保重。
接下來又是冇羞冇臊的親吻與甜美,帳幔被放了下來,擋住了內裡的好風景,隻能聞聲顧重陽接受不了的喘.息聲,另有嬌滴滴喚著“九郎,不要”的聲音。
“我想把玉髓送給師父他白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