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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筋,就是傳宗接代的那根筋,顧名思義,就是阿誰處所。
直接在王九郎阿誰處所鍼灸,饒是顧重陽做了好久的大夫,還是冇法忍住羞臊。
接下來又是冇羞冇臊的親吻與甜美,帳幔被放了下來,擋住了內裡的好風景,隻能聞聲顧重陽接受不了的喘.息聲,另有嬌滴滴喚著“九郎,不要”的聲音。
此時九郎摟著她的腰,帶著她在冰上緩緩滑動,她仍然有些害臊,可更多的倒是放心與甜美。
王九郎搖了點頭,一臉無法地笑。
顧重陽內心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道:“九郎,要讓它長大一些,我好找準那根筋與穴位。”
他走過千萬裡的路,見地過江南塞北的風景,可不管哪一處,都不如他麵前這處的好風景更讓人沉迷。
這一番嬉鬨結束,顧重陽麵色酡紅如喝醉了普通躺在床上喘氣。
王九郎遺憾有失落地歎了一口氣,俄然側身,摸著她的臉道:“重陽,你給我號號脈吧。”
俄然一陣失重,王九郎將她抱了起來,與她四目相對:“那明天早晨我們就開端施針吧。”
一想到能夠性不大,她握著玉佩的手不由就緊了緊。
顧重陽腦海中旖旎的、羞煞人的設法一下子就消逝的無影無蹤,她一咕嚕從床上坐起來,正色:“我如何把這麼首要的事情給忘了,你先做好,調一下呼吸。”
他一向感覺人貴物輕,隻要小丫頭高興,便是她要天上的玉輪,他也得想體例給她弄到手。
顧重陽悄悄啐了本身一口,將腦海中亂七八糟的設法趕出去,屏氣凝神給王九郎施針。
她夢裡的阿誰白叟家護了她幾年,教會了她醫術,不但救活了小丫頭,更救活了他。
她說著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也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這統統的統統該不會真的隻是她胡想出來的夢境吧?
他抓了錦被蓋在腰部,然後閉上雙目,屏氣凝神。
王九郎下床,從前麵摟了她道:“重陽,明天早晨早點睡,你給我鍼灸。”
她如此迷戀,王九郎有些不測,他摟了她,親了親她的麵龐,道:“彆怕,有我在,不會讓你跌倒的。”
玉髓在玉佩中,要取玉髓,必須突破玉佩。
王九郎與她躺在一起,錦被下二人十指相扣,緊緊貼合。
說著她本身也閉上雙目,深深吸了一大口氣,然後緩緩吐出,如此幾個回合,調勻本身的呼吸以後,方去給王九郎號脈。
“當然能夠。”王九郎點頭:“莫說是這鳳佩,便是龍佩,你如果喜好,也一併給了你。”
王九郎本來在她後背遊走的手停了下來,悄悄地等著她持續說下去。
顧重陽趴在王九郎懷裡的身子俄然就是一僵:“有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