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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對方不是毀了他的毒品買賣麼,那就讓他本就已經生不如死的兄弟染上毒癮、成為癮君子會不會更風趣?

李珍捶了一下枕頭,胸―口起伏,怒道:“你是不是也看上她了?!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好她如許看上去非常青澀潔淨的?甚麼目光!她除了一張臉,另有那裡比得上我!”

秦柯不置可否地挑眉:“你調查她做甚麼?惹到你了?看照片挺清純標緻的一小女人啊。”

隻可惜他纔剛到,以高智商著稱的冷辰風竟然變成了一個又瞎又癱的廢料,現在要其性命估計隻需求一根手指,真冇意義。

作為跨國個人背後最奧秘的黑道少主,代號K,黃賭毒的買賣無一不做,暗中權勢遍及環球,除了道上極少數的核心人物,冇人曉得他秦柯的實在姓名,更彆提實在邊幅和身材特性了。

李珍並不體貼誰死的慘不慘,她隻在乎對本身有效的資訊:

估計那小我為了天下戰役在國際構造上賣力,還不曉得他兄弟現在慘痛的狀況吧,或許他該抽暇錄個視頻給對方,當然,錄之前能夠再加點料。

如果找到失散多年的mm秦雪,要想取出被喪芥蒂狂的父親強行移植在mm心臟裡的核兵器晶片而同時保全其性命,唯有冷墨寒能夠一試!

與其要冷辰風的性命,不如讓他持續如許毫無莊嚴、苟延殘喘、生不如死地活著,纔是最好的折磨。

“這個要看我表情。如何,你讓我調查她,不籌算戳穿她?”

真正讓他竄改設法、決定臨時不動冷宅的啟事是來之前他獲得的一個相稱首要的動靜。

狠狠回敬、死命戳人把柄纔是他一貫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