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能否為我再奏一曲?[第1頁/共2頁]
闡發之精煉,讓我不由有些驚奇。此人不但曉得我彈的曲子,更對胡琴的技法瞭如指掌,他的評價針針見血,他的用詞深切我心。
白衣飄飄間,我看到他離我越來越近,直至停在紗簾之前。
霜姨立即變了神采:“立即給這位公子安排包間!”
霜姨立即表示打手們停下,細心打量了白衣男人。
“一百兩,我想聽這位女人再彈幾曲。”
紗簾外,白衣男人忽一昂首,對著我一笑:“女人,你真美。”
冇等我回神,他早已又輕功一起,回到霜姨麵前,同時從胸前抽出一張銀票。
我天然是不肯的。起家,收起琴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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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人微微一笑,將銀票放在霜姨麵前:“一曲一百兩。”
看這架式,難逃一場惡戰。我在紗簾內,不由為他捏一把盜汗。
我嘲笑。
修凡的神采有些嚴厲:“我說過,不要惹事。”
我剛要答覆,卻被霜姨的尖叫打斷:“來人啊,把這個砸場子的人,給我扔出去!”
霜姨是多麼奪目之人,立即看出了一些端倪:“這位公子,一百兩……是不是少了點?這位女人但是摘星閣琴藝最好的女人……”
白衣男人聲音一沉,一字一句:“請這位大人收回對這位女人的欺侮,不然,休怪鄙人不客氣!”
可白衣男人卻不鎮靜,隻見他悄悄一躍,便用輕功逃脫了他們的圍困。
“哼,不客氣?你能有甚麼本事?”肥胖男人一揮手,“來人啊,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我捆起來!老子要教教他這玉城的端方!”
“廢話一堆!小子,你懂甚麼?”肥胖男人一眯眼,明顯是活力了,“此地就是我們找樂子的處所,就不該彈這類倒黴的曲子!”
“但你也說過,凡事跟班情意最要緊。”我答覆。
我清楚用紗巾遮麵,他又怎能看到我的麵貌?不過又是一個混跡女人堆裡的男人罷了。
“這你就錯了。”白衣男人據理力圖,“鄙人自認略懂樂律,這位女人方纔一曲《憶良宵》,聲柔、情悲,惹人入勝;低吟時,聲沉似鉛,定是用了極大的力量按弦,非普通女子所能做到。高音時,聲嘶力竭,指法輕巧,滑音精確,女人的手指必然苗條非常。如此美好的樂曲,加上毫無瑕疵的吹奏,的確就是極品。”
“女人,可否為鄙人,再奏一曲?”一簾之隔,他的麵貌清楚地展現在我麵前。雙眉似黛,目若朗星;略白的肌膚,金色的束冠;一襲白衣,腰間的玉佩,另有手上那一把精美的摺扇。統統都表示著,他身份不凡。
身後,男人的侍從早已將那些烏合之眾,處理潔淨。
可步至門口,卻被修凡攔住。
一夥烏合之眾立即呈現在了場子內裡,從四周將白衣男人包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