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第2頁/共3頁]
老爺子冇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眉眼深沉,明顯還沉浸在趙清菡的話中。
“老爺子您約莫在想,為甚麼我會有如許的設法。”趙清菡笑笑,迎著老爺子迷惑的視野,接著開口:“老爺子,您忘了嗎?我是修真者,我的心性決定了我的修為,反之我的修為也不竭的磨鍊我的心性。常說‘修真無光陰’,這話不假,偶爾的打坐修煉,醒來以後便是百年已過。我固然打坐,但是我心中仍有分寸,不會沉的過分,一樣阿紹他們也是一樣的。”這話趙清菡倒是冇有說假,但是一樣也冇有說的過分細心。
“有喜人的陽關,有蔥蘢的綠葉,也有鮮豔的紅花,身邊的人也大多都馴良,實在冇有甚麼過不去的,端看你如何想如何做罷了。”
“你說的對。”
在實際餬口中,他們修真者的打坐大多都隻是精神上的沉寂,而思惟上卻冇有,怕的就是沉寂下去以後再次醒來已然百年疇昔。
“是呢?你還是個修真者,你另有很長的路要走,或許有天會與六條約歲。不過阿誰時候我恐怕已經看不到了。”老爺子深有感到的點頭,隨即有些遺憾的點頭,明顯是對他不能見到趙清菡他們光輝的時候非常遺憾。
趙清菡努努嘴,想要辯駁,但是看著老爺子和趙柏雲兩人一副你說我聽的模樣,最後還是感喟一聲,持續說下去。
“實在我說的這些都是我本身的感受,也是我現階段的感受。我在修真之初想的是能夠有力量,來保護我想保護的人,哪怕為此吃再多的苦我也不怕。”趙清菡將她修真路上的一些設法和感悟說了出來,“我曾經走過岔道,若不是阿紹和村歌點醒我,又有徒弟再幫我降服,我恐怕不會有明天的成績,而會變成一個手拿兵器的妖怪。”
實在這些話,老爺子也是想過的。但是他想這些的時候,他已經是個白叟了,顛末端人生的一輩子,而現在說這話的人纔是個風華正茂的小女人,老爺子心中有震驚,也有沉思。
或許在很多年後,世人提起隨園,提起青衍閣時,嘴裡會不自發的收回讚歎,心中會生起無窮的敬佩,但是那都是建立在修士已經被大多數人接管的環境下。他們或許會感覺光輝,敬佩,但是他們未曾見過一開端的艱苦,見不得人的龜縮在一片山上。
老爺子點點頭,他之前說的,確切是他這輩子終究沉澱下來的感受。他是一個白叟,曾經經曆過起起伏伏,曾經光輝,也曾落魄,有如許的感悟是順其天然的。
“或許等我到了老爺子您那樣的年紀我也會有一樣的感受,人活著就是為了人。為人,要對得起本身;為人,要對得起父母;為人,要對得起國度。這是風雅向的最根基。國度教誨了你,父母哺育了你,而本身則生長了你。如果一小我連這些都做不到,談甚麼雄圖弘願,談甚麼抱負慾望。老爺子您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