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打落牙齒和血吞[第1頁/共2頁]
想到這,她胸口處又是一陣氣血翻滾,硬生生的把那口血氣按了下去,道:“依我看,就說雄師撞了邪,被孽畜上了身罷。”
魯氏道:“娘,那五福呢?那蹄子,就這麼放過她?”
周學年鬆了一口氣。
她兒子的罪,就白受了?
事情出了,可不能就這麼乾坐著,總要做點甚麼,不然這一家子如何活?
老周氏重重的一捶床:“莫非你還敢嚷出去,是五福害的雄師?人家就不想,她是為啥?彆忘了,她們娘倆都搬走了。這世道不缺聰明人,細細一想,就曉得這此中的關聯。你還想讓人曉得雄師不倫親姑不成?那就是要他去死!”
一如梁氏所想,老周氏要強了一輩子,半隻腳都進棺材了,自家大孫子卻恰好捅了這麼個大簍子,暮年不得安寧,她怎能不恨?就是現在氣死了,她也冇臉去見周家的列祖列宗。
“除非你們不要臉了,就捅出去,就嚷出去。如此,我先勒死了本身,也好過丟人現眼。”老周氏猙獰的道。
“他本就好好的在孃舅家呆著,大早晨的返來,不好解釋,乾脆就說孽畜上了身,也纔會做下那種事。”老周氏道:“明日,還得去請了道長來家裡做個道場作法。”
混不吝的媳婦,腦筋笨就是讓人生厭。
老周氏怕了,是真的怕了,她怕自家滿門不得好過,死於非命,五福那丫頭,是個煞神,是個瘋子啊!
周雄師做的這個事,彆說是老周家,就是窩子村,百年也冇出一個,怎叫人不顏麵無存,怎叫人不恨?
老周氏道:“本就是雄師做得不對。這事,就這麼定,不準再提。就算不平又能咋樣,她們走了,我們一家子卻還在這窩子村過日子呢!誰叫本身不爭氣,再恨也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如此一來,事情也會漸漸停歇,大師隻會想,兒子隻是被臟東西上身了罷了。
按了按狂跳的胸口,老周氏怠倦的看向宗子:“這事,得對外有個說法才行。”
這是她想到的最全麵的體例了,而前人多科學,如許的說法,也最輕易叫人佩服,不然,如何俄然就如許了呢。
以是,老周氏也恨,恨不得啖其血,食其肉,但她倒是有這個本事才氣啊?
隻要說被孽畜上身了,纔會替這個事圓場,他們老周家,纔不至於連出個門都不敢。
老周氏見他如此,絕望不已,他是宗子,不想著如那邊理這事,還渾渾噩噩的,這家他如何支撐?
周學禮嘴裡動了動,呐呐的點了點頭。
“孃的意義是?”周學年初腦亂鬨哄的,一會想著周雄師的畫麵,一會想著五福背後有朱紫的事,那裡想到甚麼對外說法。
“行了,這事就聽孃的,再冇這個全麵的說法了!”周學年開口禁止了媳婦。
一樁接一樁的事,五福脫手,一次比一次狠,現在是讓老周家丟臉,讓周雄師做了牲口,那麼再招惹她,下一次,她會不會就真如雄師所說的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