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違背常識[第1頁/共2頁]

蕭振衣臉上的嘲笑立馬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鬱的慎重。他深深看了白林一眼： “……看來我公然冇猜錯。”

“我曉得。”蕭振衣低聲說：“但他方纔表示的症狀與天眼通的記錄無不符合。‘明察秋毫之末’，你覺得還能有甚麼？”

這幾句反問鋒芒畢露，頃刻間就將林簡洶洶的氣勢給壓下去了，他被這疑問一震，乃至神采都呈現了刹時的空缺。不過林簡立即回過了味來，下認識就看向白林：“你是說……”

“你曉得你在說甚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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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聽蕭先生的觀點。”白林直接打斷了他。他微微側過甚去，用一種幾近是逼視的眼神盯住了蕭振衣。在昏入夜日地甜睡了足足兩今後，白林這雙眼睛不但冇有一點渾濁恍惚，倒有了種詭異的清澈感，他兩隻烏黑的瞳孔就像是古井裡的水，淩冽莫測得讓蕭振衣心頭髮毛。他有些不天然的打了個哈哈，顧擺佈而言他：“現在說這些也冇有好處，不如等你病癒了來……”

林簡的神采已經隻能用驚悚來描述了。他的身材還僵在原地，腦袋卻一點點朝白林轉了過來，看上去就像是被擰反了頭的木偶娃娃。在轉動中，他頸部的骨骼生鏽了的螺絲一樣在嘎吱作響，彷彿下一刻就會從那不堪重負的肩膀上掉下來。但搖搖欲墜的頸椎畢竟還是撐住了，擰著頭的林簡用一種幾近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瞪著白林。

“病中的民氣靜，你的天靈又是被翻開過的，有這些症狀也不奇特……”林簡第一個反應了反應過來。他抽了抽嘴角，轉過臉用一種很勉強的口氣安撫白林：“隻要歇息幾日，這類種異相就應當會消逝……”

“按照道家的實際，人隻要能與六合共生合一，就能天然具有各種神通法力，所謂‘吸風飲露，乘雲氣，禦飛龍’……但修煉大道何其艱钜，垂垂就有高人前輩效仿天神仙人，創製出能夠摹擬神通的玄法秘術。但不管神通再如何精美絕倫，比起天然自生的神通都不過是大道上的細枝末節，或者貪多圖快的捷徑小道，實在很難有媲美前者的法效。普通而言，凡塵中人隻能藉助神通如許的‘捷徑’來發揮法力，如果不自量力地尋求神通……”

“這……”蕭振衣有些遊移，中間的林簡卻立即開了口，他神情非常之浮泛，語氣也很恍忽：

“那也能夠是天靈開啟後灌注了六合靈氣！”林簡厲聲辯駁：“就這麼下結論太草率了！更何況精神奧妙莫測，出幾個耳聰目明的人瑞並不算奇怪――”

“你如何能夠還活著？”他啞聲問。

“你在嚴峻。”白林道。

“……冇有打啞謎。”蕭振衣乾巴巴地說，“隻是想起了一些……比較偏僻的東西。你聽過天眼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