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 筆頭[第1頁/共3頁]

“是。”秦湘湘持續說，“我服從於當今皇弟，端王。容氏背叛，大家得而誅之。”

“願聞其詳。”竇季方神采未改。

他側轉過身材，麵對著秦湘湘，聲音降落：“秦班主，那天，容聖女打上門來，砸了攬月班的招牌，你惱不惱、恨不恨她？”

“不借竇氏之名，才氣不玷辱竇氏之名。現在，我已經曉得秦班主是在為端王效力，我更不能承諾秦班主的要求了。”竇季方仍在回絕。

秦湘湘已不再忐忑。她聽取了呂平的建議，將她的打算稟報與趙玄，並獲得趙玄的支撐。

“一個殘廢之人，是冇有資格以竇氏的名義在內行走的。”竇季方話裡有些未曾明言的意味。

“秦班主，我已經有很多年冇有動筆了。筆頭有力，寫不動了。”

秦湘湘纔將她早已籌辦好的話說出來。

讓他冇想到的是，秦湘湘還不足力顧及他。

誰也冇有去碰那兩杯熱氣騰騰的茶水。

竇季方悄悄聽著。直到秦湘湘說完，他才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秦湘湘和他並排而坐，中間隔著一張小茶幾。

秦湘湘內心一驚。

“民氣易動，不必然會有好的成果。容濱是如許，我也是如許。”他將目光投向本身的右手，輕聲問，“你曉得我這隻手是如何斷的嗎？”

竇季方沉默了一會兒。

竇季方聽後久久不出聲。

天然的，這個伴計隔天就分開了攬月班。

對著麵前一臉胡茬、肥胖如竹的竇季方，秦湘湘冇出處感到了驚駭。

“說容氏欺天罔人，與我又有甚麼乾係？我隻是一葉四周流落的浮萍，一個過客。容州城、容氏是好是壞，我不在乎。我隻想曉得，秦班主恨不恨容聖女。”

秦湘湘也看了他的右手一眼，以沉默作為答覆。

竇季方當真想了想，最後似笑非笑，說：“我一無統統，無所不有。”

“有一小我，他的心堅如盤石，我打動不了他，便被他折斷了一隻手。如許的代價，我隻能支出兩次。秦班主應當能夠數得清楚。”

“先生不借竇氏之名，也能活著間安身。我能夠搶先生的手。在我力所能及之處，冇有人能對先生倒黴。我能包管。”秦湘湘已平複了表情。

“若不是容氏極力保全他的性命，他或許早就死了。”秦湘湘說出實話，稍一停頓，才坦白承認，“容濱在世人麵前病發，是我一手安排算計的。我操縱了先生，內心一向很不安。”

誰也不曉得竇先生在用甚麼功，除了秦班主。

獨一的困難在於，竇季方的手。

竇季方歎了一口氣，坐正了身材。

“容氏撒了一個彌天之謊，做賊心虛，一試便知。”她不肯放棄，“莫非先生隻想置身事外，眼睜睜看著世人受容氏欺瞞？”

秦湘湘心中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