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8 懲罰[第1頁/共3頁]

“罷了，張副尉就交給你措置吧。你去了神仙嶼大半天，另有其他收成嗎？”韓爽轉換話頭。

“如果我把長槍和盾牌擺在你麵前，你會挑選長槍，還是挑選盾牌？”

“有人選長槍，有人就得選盾牌，冇有人會挑選空動手。”韓爽語重心長，對著胥成說道，“能擺盪軍心的不但僅是內部的流言，另有內部的爭鬥。如果我現在奉告場中的兵士，他們不是在練習，而是在實在地比拚，他們手裡的長槍就會刺穿火伴的身材，他們手裡的盾牌就會砸碎火伴的腦袋。”

胥本錢想當場殺死張副尉，以儆效尤。但為了保全韓爽的顏麵，他冇有私行定奪。

韓爽冇有多說甚麼，領著胥成從船室來到船麵。

“哼。”韓爽聽著盛林風這番近似廢話的說辭，很有些不對勁。

“我想，都督和胥校尉對如何措置張副尉有些貳言，但這點貳言不敷以成為爭議。都督和胥校尉都是為了軍督府的將來，張副尉的存亡並不能影響大局。”

盛林風正要彌補幾句，卻被韓爽禁止了。

“很快，我們就要對海寇用兵，如果在這個時候傳出水軍將士懶惰練習、玩耍遊樂的流言，軍心必定擺盪。為一個瘋女人、為一個小小的副尉大動兵戈，很不值得。”

胥服從然鬆了一口氣。

胥成謙善地承諾了。

他倉促折返，為的是另一件他以為的更告急的事。

“行了，和我說說你明天碰到的阿誰東夷貨商吧。胥成做事還是毛毛躁躁的，連人影都冇見到，就興沖沖帶著阿誰瘋女人的動靜來回報我。我還不能老是挑他的錯。林風，你返來得太及時了。”

“瘋子的瘋話可托嗎？”盛林風又問。

“我選長槍。”胥成冇有多想便做出挑選。

“那人現在那邊？”盛林風問。

胥成分開神仙嶼後，馬不斷蹄趕來見韓爽。

他低頭認錯。

盛林風非常謹慎。

“冇查到黎焜逃脫的通道？”韓爽又問。

胥成頓時麵如土色。

從中午到現在，兵士們已經持續不竭練習了近兩個時候。

他走近胥成，拍了拍胥成的肩膀，說了一句話。

韓爽伶仃留下盛林風，提起胥成在神仙嶼的經曆，但他冇有點明他和胥成的觀點，隻是想聽聽盛林風的觀點。

胥成順服領命。

“回都督的話，我還從瘋女人身上發明瞭有關海寇的線索。聽神仙嶼上的一戶置守說，瘋女人冇發瘋前，彷彿把海寇當作東夷貨商，還與此中一名海寇來往密切。我已經命人持續查詢瘋女人的下落，隻要把人找出來，就能順藤摸瓜，獲得海寇在離島活動的萍蹤和聯絡。”

這讓他憋了一肚子氣，直到韓爽看出不對勁、再三詰問，他才似竹筒倒豆子，一一說出他在神仙嶼的所見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