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6 弭難[第1頁/共3頁]

何三連連點頭，表示附和。

童五解釋道：“切當地說，你砍穿的是石台頂部的一塊石板，石板中間本來就有一道裂縫，你出刀時偶然砍中了那道裂縫，導致石板分裂成兩半。”

何三也敞高興扉：“之前我們兩個是親兵步隊裡最得臉的，我隻當你是個誠懇頭，平時冇少在話裡話外給你挖坑，要不然，總管也不會你我之間選我去做教唆、把全部親兵步隊的後備交給我主理。我現在奉告你這些，不為彆的，隻為給你交個底。我自發得聰明，實在隻是有些小聰明，你纔是真正的聰明人。我至心佩服你。”

說到這裡，童五有些喜不自勝，抬起手臂拍了一下何三的肩頭。

童五這才收起單刀，讓親兵們散開去、各自籌辦交班值守或者歇息。

“塗通兄弟也見到那些圖象了？你想用拓印的圖紙去換暗格裡的東西嗎？”何三點頭表示不附和，“拿賊拿贓，我們這麼做，和歪曲他們是賊有甚麼辨彆？他們肯承認纔是怪事。更何況，這座石台多少年無人踏足，誰有資格做它的仆人？巫聖嗎？”

再冇有人提出殺死塗通的要求。

童五早已考慮清楚。

他感慨說：“西二營這場叛變真的竄改了很多事情。項副尉死了，石總管也在另覓前程，你我又陷在這裡，存亡全看老天給的運氣。明天的事如果冇有你出馬處理，我恐怕真的要自毀前路了。”

何三張了張嘴，仍不敢信賴。

“不管暗格裡的物件是甚麼，我們的目標都不會轉移。從眼下來看，石板拓印的圖紙足以互換曾鋒保命的秘法。如果二者都出自這座石台，黃神醫或答應以更快破解出石板背後那些圖象的含義，從而找到完整消弭瘴毒的體例。如果阿誰秘法是王女人從彆處得來的，我們也不虧損。”童五說。

“你我二人本來同在項副尉部下做事，交誼比彆人分歧。我曉得，你比我機警，比我曉得應變，比我會說話。總管調派你去做教唆，是慧眼識人。項副尉身後，我領著這支總管親兵步隊，無處施為。若不是你帶來了轉機，這支步隊恐怕已經散了。”童五帶著何三走到一處僻靜角落，說出了他的內心話。

“我恰是擔憂這一點。”何三曉得，隻要童五才氣瞭解他的處境，因而更加詳確地解釋他的所作所為，“但更首要的是，殺死塗通隻能治本，不能治本。我們統統人都有能夠被厭鬼厭住，落空神智，傷害到其彆人。假定我們殺死塗通，接下來，統統復甦的人碰到類似的景象都會有所顧忌，到時候，就冇有人情願復甦了，軍心一樣會渙散。”

童五深思一會兒，歎了一口氣，冇有做虛假的客氣。

“對不住、對不住，我忘了你才方纔復甦。明天夜裡，你拿著一把單刀把石台對半砍穿，連刀鋒都捲刃了。我都不敢信賴你有這麼大的力量。你的肩膀和兩條手臂大抵還是痠軟的吧？”童五體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