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雨妍隻是跟著我過來罷了。
他們是從就熟諳的玩伴,家道類似,經曆類似,崔雨妍感受本身站在一旁,就彷彿多餘出來的人。
“冇事吧,還疼嗎?”
“崔雨妍,你這賤~女人,我明天不打死你,就不姓何了!”
崔雨妍看著她,麵無神采的道。
崔雨妍感覺,這就是她最後的限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