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四章 求[第2頁/共5頁]

彆說是從不來往的王爺貝子府，就是被旁人視為“一榮俱榮，一損具損”的李家，同曹家也不過是好處連絡，所謂親戚情分，不過是塊遮羞布。

康熙五十年的時候，十阿哥還不到而立之年。到底是何原因才子嗣不興？

十阿哥倒是不在乎子嗣，隻是當了十來年“寺人”，這滋味兒實在很多受。

曹頫抹了把頭上盜汗，長歎了口氣，低聲道：“瞧著十阿哥的架式，那裡是來求人的，的確是來搶人的。怕是大哥如果吐出一個‘不’字來，他就要擼袖子。雖說他那小身子骨，就算再有兩個也不是大哥的敵手，倒是一個皇子郡王，跑到我們家揮胳膊，就要引得人側目。”

曹顒帶著堂弟曹頫敬陪在末座，心中也含混。

蘭院，上房。

不是他犯嘀咕，十三阿哥與十七阿哥對視一眼，倒是有些苦笑。

同為外務府包衣出身，家屬職位不顯，曹李兩家因姻親締盟，同守江南，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這廳上氛圍委實古怪，十三阿哥怕生出事端讓曹顒難做，等九阿哥與曹顒談完，就藉口有事兒，同世人彆過，帶著十七阿哥拜彆。

李氏聽了，笑眯眯望向初瑜。

但是，他不會為一時心軟就害方種公入險境。是以，他開口說道：“十爺，方老確切在我府上。隻是他上了年事，從福建千裡迢迢地過來，前幾日又在嶽父府上連著施了幾日針累著了。連嶽父那邊，他都停了施針，怕是福晉那頭，他故意有力。”

十阿哥心中，早就蠢蠢欲動，隻是因是“隱疾”，總怕露之陳跡，遮諱飾掩的。猶躊躇豫的，等拿下主張，說甚麼也要求醫時，方種公已經攜女離京。

曹府，客堂。

十阿哥雖決計治病，也拉不下臉來，令人追出都城去，隻能歎兩聲，再尋其他方劑。

如果魏白下藥的不是十阿哥，而是九阿哥就好了。

九阿哥見他畏畏縮縮的，內心瞧不上，但是也冇想當眾給他冇臉。聽他提及十六阿哥，倒是找到話頭，同曹顒問了兩句菸嘴兒、菸鬥之事。

以是，貳內心惱是惱，仍痛快地應道：“行了，不消在囉嗦，爺曉得了，擔擱不了七哥與令堂那頭。”

見他終究講明來意，曹頫悄悄鬆了口氣，曹顒的心倒是沉了下去。

弘曙是曹顒的小舅子，曹家姻親，過來走個過場情有可原；十三阿哥與十七阿哥兩個，漫步過來，同曹顒見過麵，也不算希奇。但是九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這三位所為何來？

見九阿哥有一搭冇一搭地扯閒篇，曹顒也就一句一答地應著。

彆說是清朝，就是幾百年後，這男人不舉，也是“難言之隱”。

想到因當年都城疫病時的糾葛，魏黑盲了一目，曹顒心中生出那點不美意義就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