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遊龍舞 第四百二十九章 貴體[第4頁/共4頁]
但是,四阿哥卻感覺不對起來,不但是他,連帶著親隨保護也有非常感受,那就是有人在偷窺。像是有不曉得的人,在暗中盯著四阿哥的園子,每次出門也有人尾隨在後,行動還極其敏捷。
曹顒想著寶雅疇昔在都城地光陰。想到現在已經殘疾的柳子丹,真有彷彿隔世之感。
禦前跪著的,恰是領侍衛內大臣傅爾丹,昂首回道:“回萬歲爺的話,雖說那幾人確是鑲白旗的,與四阿哥同屬一參領,卻不是四阿哥部屬佐領。四阿哥園子處,這幾日主子也令人盯了,並無非常之處……”
因提及舊事。寶雅麵上現出記念之色,半晌方省過神來,低不成聞地歎了口氣。
八阿哥雖說也戰戰兢兢,但是既冇像三阿哥那樣想很多,也冇有像四阿哥那般發覺非常。但是兩位哥哥都添了侍衛後,他這邊不添的話,就顯得有些礙眼了,因而也增加。
曹顒傷還未好利落,又連續說了4、五句話,倒是有些喘。
曹顒都是隔日收到家書的,這醒來後尚未曾收到家書,也甚不放心。隻是他傷得不輕,太醫又在方劑裡加上安神的藥,故此復甦的時候少,昏睡的時候多。
曹顒隨扈幾次,對蒙古語也曉得些,這“阿爾斯楞”是蒙語獅子的意義:“這是你起的?好氣度的名字!”
當初天佑出世時,是生了冇多少工夫便睜眼的;此次女兒出世後,倒是三天,還冇有睜眼。
*
乾坐著無聊,寶雅見圓桌上放著幾枚香瓜,尋帕子擦了手,拿了一個過來,用隨身帶著的蒙古刀削了皮,切了半塊,用刀尖挑著遞給曹顒。
見曹顒躺在床上,麵上慘白的模樣,寶雅不由搖點頭,道:“曹顒,你這……如何老是傷著啊?越是大了。越是金貴了,連出去圍獵。都能誤傷,笨也不笨?”
王府侍衛這邊也怕了,這如果出點兒甚麼閃失,可不是鬨著玩的。
幸虧才過兩日,曹府的管家曹便利到熱河報喜,十六阿哥方算是安下心來。
又說了兩句閒話,寶雅便叫人大包小包地帶著平王府地東西,回自家在熱河地彆院去了。
孩子還在繈褓中,就提及親來,如何能當真?曹顒聽了,隻是笑笑,冇有回聲。
聽寶雅提起蘇赫巴魯,曹顒便順著話問道:“對了,蘇赫巴魯是右翼中旗,你們是右翼後旗,都在科爾沁呢,中間隔得遠不?”
曹顒也乏了,小滿扶著他躺了。迷含混糊中,他還深思著,本身的閨女,說甚麼也不能讓她嫁這麼遠……
聽曹顒打趣她,她帶著幾分對勁道:“現現在,我也是做了額娘了,天然甚麼都會的。彆說是切個瓜,就是我家阿爾斯楞小衣服小襖兒甚麼的,也都是我親手縫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