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父母[第3頁/共5頁]

老太君見玳瑁禮數全麵，非常對勁，笑著點了點頭，又看了看茶晶：“滿院子數你最聰明，去和玳瑁做個伴，免得她像個據了嘴兒的葫蘆似的，半天冇動靜！”

茶晶恭敬應了，也給曹顒磕了頭，然後避到玳瑁身邊。

曹寅見了曹顒神采，隻當他是對勁，冷哼一聲：“不過一知半解！”

“是這個事理，不過眼下不可，等過了這幾日熱天再說！”老太君不動如山，看來是盤算主張不讓孫子出府。

曹寅見兒子拿著本《論語》站著，心中雖歡暢，卻還是板著臉，問道：“讀到哪篇了？”

老太君的視野在幾排大小丫環中轉了幾圈，最後視野落在前排的玳瑁身上，指著她道：“你是個細心的孩子，顒兒交給你我也放心，今後你就服侍顒兒吧！”

曹寅最後一點希冀幻滅，曹顒卻揣摩著，如果遵循老太君的意義可不可，本身就圈在這院子裡，整日裡看各色丫環走來走去，悶也悶死。是以，他趕緊道：“老祖宗，孫兒的身材已經好了，明兒去上學吧！”

翡翠與琉璃給老太君磕了幾個頭，下去與瑪瑙與紫晶交代過了。如許下來，老太君身邊的二等丫環又空了兩個，其他的丫環都眼巴巴的等老太君發話。府裡一等丫環月銀二兩，二等一兩，三等的五百文，不入等的三百文，此中差異可不是一星半點。畢竟，全部府裡，一等丫環才四個。就算升了二等，四時衣服，頭麵金飾，都是有定規的。

老太君說了幾句“恭敬老爺太太、不準奸刁”的閒話，然後指了瑪瑙與紫晶接了她們手中的差事。其彆人還好，隻要茶晶雖年紀小，卻心高，見兩人升了大丫環，眼底有幾分不快。

玳瑁聽曹顒躺得不平穩，輕聲問：“大爺但是熱了？”

老太君歪靠在炕上，炕上小幾上放著一盞燈，曹顒趴在幾上看《論語》，珊瑚在一邊給老太君念《金剛經》。曹顒雖纔去學上半個月，但在這之前，就已經過老太君手把手教會了《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等幾本蒙學的書。

曹顒哪會與他計算，老太君卻不依了，瞪了兒子一眼：“顒兒解得很好，固然聽著直白些，但倒是阿誰事理！”

曹顒搖了點頭：“不勉強，孫兒想去讀書！”

飯後，待到屋子裡就剩下伉儷兩小我，李氏將琉璃與翡翠的事情說了。曹寅看了老婆一眼，有些動容：“何必呢，苦了你了！”

這時，講究“晨昏定省”，意義是早晨奉侍寢息，早間省視問安，這纔是奉養父母的平常禮節。

“為政篇！”曹顒掃了一眼手中的書，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