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指婚[第1頁/共5頁]
瑞喜樓,從一樓大廳到二樓雅間,擺下幾十桌席,來賓實在很多。現在兒赴宴的人,十之七八比曹顒官職大,曹顒實在冇興趣交來回回存候玩,上了樓一眼瞧見了德特黑與述明,就往他們倆那桌去了,位置較偏,並不起眼。
曹頌瞄著戲台子,連聲問帶路的小廝今兒請的甚麼班兒,有甚麼打戲冇有。
曹頌這邊心中惡火正旺,那張嬤嬤又極不開眼。聽得曹頌返來了,又跑來責他,口口聲聲兆佳氏一片苦心二爺卻不爭氣。
鄙諺雲“二十七,洗疚病;二十八,洗肮臟”,臘月二十七與臘月二十八是都城人年前沐浴地日子。一年下來,吃剩的藥餌。也都丟棄在大門口,還把用的方劑都燒了。取“丟百病”的吉利寄意。曹府高低,裱糊窗格,粘貼年畫剪紙,已經儘是過節的氛圍。
婚姻大事終究有了端倪,但是為何內心這般酸澀,但是曹顒麵上倒是不顯的,隻是笑著問十六阿哥道:“不是傳聞早晨要宮宴嗎?你如何另有空出來?”
實際上,世人給出地金錁子都很多。這些攏一攏百金還多,折算起來是千餘兩銀子,兄弟倆倒實在發了一筆小財。
曹頌沉著下來,也曉得這張嬤嬤在兆佳氏那邊最得臉,母親是斷不成能攆了她的。便是今兒這麼吵了,轉頭他回家去時,保不齊還得挨母親地板子。是以心底也多少有些悔意。
曹佳氏笑著代兄弟倆謝了一回,世人都紛繁道因來的倉猝未備表禮,太簡薄了些,讓他們勿怪。
纔開席冇多久,有兩個小廝過來相請曹顒兄弟,隻道福晉找他們。
曹顒麵上笑著,腦筋裡想起廿六日在平郡王府見的那滿屋子珠翠,怪不得當時就感覺有些奇特,這些福晉們如何想起見外眷。貳內心苦笑不已,七阿哥也不過二十8、九的年紀,竟然成了本身的嶽父?他家的女兒能多大?到底與皇室扯上乾係,不過對方是平日低調的淳郡王府,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到了郡王府,曹顒兄弟先被帶進內院瞧了姐姐曹顏和兩個侄子福彭、福秀,然後出來被小廝引到王府的戲樓瑞戲樓。
幾位年長的老福晉坐在炕上,笑著把兄弟倆叫到近邊,高低打量一番,不住嘴地誇:“真真是平王福晉的親兄弟,這模樣、這氣度冇個不一樣!”又拉過手來,細細問了年記讀書等事。然後代人又紛繁拿出見麵禮來,大略是“狀元落第”、“筆錠快意”之類的金錁子。
傳聞吃地是肥豬肉,其他的菜又是溫嘟嘟、不冷不熱的,曹頌頓時冇了興趣。
曹顒兄弟聽了,心下稀有,整了整衣衿,跟了問琴出來。
曹顒與紫晶聞聲趕來,才把兩人拉開。
曹頌眼睛發亮,一口氣說了幾摺子武戲,又說了兩個工夫好的武生名字,央曹顒請來。曹顒笑著應下,叫他轉頭奉告莊先生,莊先生賣力請梨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