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冰嬉[第1頁/共4頁]

妞妞與天慧兩個，隻要小時候在曹府花圃的冰麵上打過滑哧溜，對於陀螺、冰鞋甚麼的，都非常興趣。

他此次告假過來，與家人過年，不但是人到了，還預備了好幾車的年禮。隻是因他與曹顒焦急趕路，馬車緩行，臘月二十五纔到清苑。

他現下是正四品的副護軍統領，與馬俊的大理寺少卿倒是平級。可他受十四阿哥扳連，不得聖心，原閒賦在家。連這正四品官職，都是曹顒出麵，托人尋乾係，費了好大力量，才得以複出。

恒生最存眷的，還是總督府劈麵的蓮花書院。

跟前都是家人，又冇有外人，姑侄兩個便放開矜持，穿戴冰靴，要學滑冰，晃閒逛悠地，看得初瑜跟著懸心，恐怕她們摔到磕著。

書院山長那邊，除了收到幾條魚，另有五十兩銀子，是總督府送來，用來來歲開春買魚苗的。

少一時，終究將冰鑿開，暴露半尺直徑的水麵。

恒生聽得細心，偶爾也露入迷馳的神采，可更多的是一種不安。

左住、左成兄弟“認祖歸宗”後，戶籍並冇有遷出，還是曹家這邊。遵循律法，旗漢不婚，馬俊長女就要尋個旗人入籍，纔不會讓人挑出錯來。

永慶倒是來了勁兒，帶了幾分醉意，聽提起湘君與左住結婚之事，對馬俊道：“我可不擔這個浮名，你給大侄女預備多少嫁奩我不管，我這寄父毫不會白手嫁女人。”

這蓮花書院雖說年初才擴建，可這蓮花池卻豐年初。

曹顒展眉道：“想去便去，又不是不能返來。你漸大了，多出門增加見地，總比每日進宮掉書袋要強。你要記得，你隻是多了幾個親人，並不是由新的親人代替了京裡的家人。”

天佑、左住、左成三個，帶著恒生將清苑轉了個遍，處所的風味特產，也都領著恒生嚐了鮮兒。

恒生抬頭道：“父親，我不想分開都城。”

曹顒無法，隻好令人回總督府請蔣堅。

曹顒見兒子有興趣，也棄了馬車，騎馬與恒生同業。

漢人出身的朝廷大員，如果躍居高位，多數會被賜出身，入漢軍旗；冇有入漢軍旗的，如果後代與在旗的人家聯婚，多用這個彆例，是都城權貴聯婚常用的手腕。

次日，曹顒出收回京。

永慶聽了，倒是一愣。

臘八過後，書院裡就放了年假。現在除了山長一家，另有幾位書院裡當差的仆人，其他的先生與學子都分開書院。

曹顒也想起砸冰捕魚的興趣，使小廝回總督府取了鐵釺子與魚網。

轉眼，到了臘月十九，都城各衙門封印之日。

馬俊深思一下，道：“如果我冇記錯，善餘家的大侄兒本年也十四了……”

不過是走個過場，名義上不違律罷了，還是要在本身家備嫁。

永慶他們兩口兒，都不是喜言之人，教養出來的兒子，結壯慎重，是個不錯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