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疏漏[第2頁/共4頁]
背麵一句,他倒是抬高了音量說的。
四川產井鹽,發賣全部西北與西南。
“既是在西北軍中時給的貢獻,定不會隻給姐夫一人,姐夫可知另有誰家?”曹顒有些不放心,問道。
訥爾蘇點點頭,道:“我冇膽量這個時候,將這個送到禦前。那樣的話,皇上對年羹堯的餘怒說不定會燒到我身上……十三叔對宗室事件向來避而遠之,我去求他,說不定反而會被拒之門外。”
同訥爾蘇說完話,曹顒直接回曹府,冇有去見曹佳氏。昨日纔來過,本日再去看她,反而輕易引她擔憂。
曹顒聞言,不由皺眉。
訥爾蘇長歎了口氣,從袖子裡取出一張紙,遞給曹顒。
“姐夫,‘告病’還罷了,讓爵冇需求吧?”曹顒考慮著,說道。
曹顒卻能全忘我心,說出如許的話,訥爾素非常感激。
恒生道:“宮裡到處都是眼睛、是耳朵,那裡敢說甚麼,隻能裝胡塗。”
曹顒聽了,不由莞爾。
父親而立之年,就成了封疆大吏,恒生這個做兒子的,也是有榮乃焉。現下,見證了封疆大吏的隕落,少年心中也跟著添了幾分憂愁。
訥爾蘇不過得了一處鹽場,每年進項就有六萬兩銀子,這七年下來,就是四十二萬兩;年羹堯督撫四川十七年,在西北一手遮天,他暗裡的進項,不成瞻望。
皇上對年羹堯趕儘撲滅,連名聲都不在乎,“帝出三江口,嘉湖作疆場”的敏感談吐都出來,到底是因為君臣摩擦進級,還是因為皇上看上了年羹堯的家底?
宗室中,像他如許閒賦的親王貝勒,不是一個兩個。
雍正遷怒年熙,不過是年熙這這個節骨眼上還出麵為年羹堯求免死;現在灰塵落定,就算雍正內心也火,也終有燃燒的時候。
“交到王府這邊時,有八眼井,厥後又令人開了四眼……每年收益有六萬兩銀子……”訥爾蘇回道。
曹顒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道:“我曉得了,你也要記得,伴君如伴虎。即便四阿哥現下不是君,也是少君,不成因相伴密切,就失了恭敬。”
自從先帝歸天,他從西北調回都城,除了雍正元年還兼著差事外,雍正二年開端就做了閒散王爺。
恒生點點頭,道:“父親放心,兒子內心免得。四阿哥不是十六姥爺,隻會是主子,成不了兒子的朋友……”
訥爾蘇再熬十年,也不過四十多歲,到時再入朝局,還能蹦躂個十幾二十年。如果將爵位讓於福彭,到時候站班都成題目。
不怪曹顒不刻薄,他竟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受。
“姐夫,這山上有鹽井?”曹顒昂首,驚奇道:“莫非是年羹堯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