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病癒侍寢藏花箋(二)[第2頁/共4頁]
疼著疼著就冇感受了,睏意上來,孟景灝便睡了。
將皺巴的蟒袍一抖,本是要收起來送下去洗濯的,卻從裡頭飄下來一張荷葉箋,冷莫言一瞧,內心就是一陣鄙夷,這算詩嗎?打油詩都算不上,純粹扯談。甚麼妾已將身藏錦幄,真是不要臉。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君消得人蕉萃。良辰美景相思夜,妾已將身藏錦幄。”將花箋收到袖袋裡,道“為孤蕉萃?孤倒是瞧著你胖了很多。”說著話便將帳子扒開了,卻見梅憐寶穿的整整齊齊的,一點肉都不露,並不似他設想的那般香豔,一時倒有些絕望。
孟景灝動容,摟著她悄悄拍著她的背脊像哄孩子似的和順。
一頭青絲,一頭情絲。並非無人愛他,但愛至梅憐寶這般如烈火燃燒的卻隻要一個她。
梅憐寶牙酸,鬆了口,抬眼瞧了瞧他甜睡的模樣,對勁的笑了。
因放下了這段苦衷,又舒暢的笑起來,“能讓辟玉動凡心也勉強算個功德,省的他儘想著剃度削髮。”
午膳後,又回到端本殿,招了樂平郡王過來講了會話。到了歇午覺的時候,便讓樂平郡王直接在西暖閣躺躺,樂平郡王既是孟景灝的兄弟,又是謀士,西暖閣自來都是給他備著歇午的處所。
錦賬已垂,光透過帳子逸散了出來,他能清楚的看到光影裡的那一抹窈窕,便是等候的想,不知她又想出了甚麼花腔來。
突來一聲,嚇的冷莫言手一抖荷葉箋就掉到了地上,忙跪地解釋,“殿、殿下,奴婢是要交給殿下的。”
孟景灝哈腰撿起,“嗯”了一聲走了出去。
他需求一個武人在朝堂看他的眼色行事,這個武人最彷彿阿寶一樣混,卻又聰明,曉得甚麼時候該犯渾,甚麼時候不該犯渾,想到這一點,他忽的又大步走回了寢房,扒開錦賬,就那麼緊緊盯著梅憐寶,彷彿想看出她的大智若愚來,可梅憐寶睡的死豬似的,一點不曉得。
梅憐寶便摸著孟景灝的臉,癡癡的道:“世上男人千千萬,阿寶偏就愛殿下愛到骨子裡也不知是著了甚麼魔。”
之後果一向覺得她是彆人派來的特工便一早想好她的用處,厥後證明她是無辜的,也冇想過要解釋甚麼,到底是對她形成了傷害,解釋也於事無補,隻能在今後的日子裡,多讓著她些,多包涵一些吧。
孟景灝搖點頭髮笑,又悄悄走了出去。
孟景灝否定,“不是她。辟玉你太果斷了。”
一個時候過的很快,孟景灝到點就醒,來到書房,樂平郡王便拿著荷葉箋笑話他,“殿下,敢問這是哪位的詩作,如此直白露骨,大膽狂放。”
嘴角掛著對勁的笑,梅憐寶枕著孟景灝的手臂也睡了。
早朝後返來,在詹事府批摺子到響午,因有事要太子妃做,午膳就選在了太子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