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刀捂著被打的麵龐,委曲的道:“我不是用心的,我撓著撓著就不曉得如何的就撓到你的兔兔去了。”陳一刀的神采很委曲,但是他的內心正在yin笑,哇——,真冇想到她的兔兔那麼大,一隻手還抓不過來,還特有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