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第2頁/共3頁]
“他是個甚麼樣的人?”薛昶俄然這麼一問。
“便是。”紀謹點了點頭,笑道:“陛下公然耳聰目明。”
紀謹笑了笑:“巧的很,臣此次受命出行,結識了一名奕中老友,剛好他也是在一本古籍中發明瞭這幅殘局,感覺風趣,便與臣一起研討了一番。”
“本來是如許。”這麼一說,薛昶便明白了,笑了笑又問道:“那麼這個慕謙正在職期間,表示如何?”
紀謹落子極快,非論薛昶如何應對,他都能很快出下一手,就彷彿以後統統的竄改他都瞭然於心似的。數十手以後,本來四周寥落的黑棋已經被連成一片,相互照應便是開初薛昶覺得是棄子的那一手棋在厥後不但冇有成為棄子,反而是相稱首要的一手。
“哦,”薛昶立即來了興趣,坐直身材,問道:“程時遠說這張古譜是他翻遍書庫的古籍偶然中發明的,當知翰林院的藏書可稱得上是舉國高低最多最全,慎之又是從那邊得知?”
紀謹笑了笑,說道:“慕謙正丁憂期滿的那一年,恰好是陛下即位的那一年。”
戰完中盤,薛昶便知紀謹已勝出。
薛昶很有深意地說了一句,“國子監的那位鄭祭酒年齡已高,前幾個月已經呈上奏本想要告老回籍了吧。朕看也是時候該給他個答覆了吧。”
薛昶指了指棋盤道:“慎之執黑,下一手黑棋走。”
薛昶垂了垂眸,說道:“朕還是第一次曉得,慎之還會與人如此親厚。”
方纔薛昶說得是非常輕描淡寫,但究竟是,昨日剛下完早朝,程時遠便獻上了這份古譜,兩人徹夜研討了好久,才終究找出破解之法。曉得徹夜紀謹回京入宮,便決計擺了出來。紀謹的棋力與他在伯仲之間,身邊又冇有像程時遠那樣的妙手一同,對於這個棋局,必定要頭疼一番的。
紀謹一邊收著棋子一邊道:“如果陛下指的是這一局的話,不敢有瞞陛下,實在偶合得很,在前些天,臣也研討過這張古譜。”
書案上擺著一副榧木棋盤,棋盤上是一副殘局,吵嘴棋子都有些寥落,乍一看去,彷彿不管如何走,都是兩傷之局。
這一點,兩人相互都心知肚明。以是紀謹對於薛昶遠在朝堂也曉得他去過那裡見過甚麼做過甚麼事冇有任何的疑問和不滿。
以是薛昶曉得有這麼一小我,卻不曉得這小我叫甚麼名字,是個甚麼樣的人。不曉得,又想曉得,直接問便能夠了。
薛昶雖有迷惑,但這幅棋他和程時遠研討了好久,各種能夠的竄改也都計算過,倒有些有恃無恐。既然對方送子上門,天然不會客氣,拈起一粒白子便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