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夫摸著下巴問,“那是如何回事?”
鄧芯笑了笑,從行李箱中拿出買給孫小舞的禮品,“小舞姐,這套護膚品是送給你的,我不曉得你是甚麼性子的皮膚,不過這個是合用於各種皮膚的,另有這幾盒藥油,聽這類藥油說很受本地消耗者歡迎的,這在香港的藥房還常常賣斷貨呢,我聽你說你奶奶常常肩膀疼,你拿歸去給她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