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高一籌（全本）_分節閱讀_94[第3頁/共5頁]

二姨娘笑了起來，笑容裡含著憐憫、嗤笑，隨後持續本身的話題：“隨後，你爹被降職，風景不再——我與大姨娘呢，本該是燦爛門楣的婚事，卻變成了笑柄，隻得做妾。這也就罷了，可因為皇上對你爹孃的悔恨，使得我孃家也慘遭厄運，連一份安穩的日子都求不來。你娘一小我，使很多少人步步為艱，恁地涼薄無私。”語聲一緩，她又道，“現在你是不是愈發明白了，我與大姨娘為何事事針對你？”

“她若想救國公爺，進宮為妃便可，可她冇有，卻勾引你父親，讓你父親為她承擔了統統。”二姨孃的目光轉為怨毒，“她卻不想想，彆人要如何活下去！”

衛昔昭笑著點頭。上馬車的時候，見小九進了院子，她猜想著應當是去警告彆院那些下人了——這回事，如果傳到許氏耳朵裡，老是不好。

“竟是這般短長的人物？”季青城不由發笑，“原覺得已無人能欺負到你頭上了。”

衛昔昭有些茫然地收起了絲帕。是啊，二姨娘此時最需求的不是誰的體貼，是一個快速告終的體例。

不過兩日，二姨娘已與昔日判若兩人。描述蕉萃，雙眼無神，那在月下端莊婉約的女子，已經逝去，不在。

是他讓她明白、做到了這一點。

“今後會，今後我隻聽你調遣。”

“果然如此？”此次，輪到季青城狐疑了。

施禮後開了鎖，無聲避到了西配房去。

太夫人沉吟半晌，又正色道，“你就不需瞞我了，輕重我已有了數。若你此去不能返來，而昔昭又不能懷上你的骨肉，這可如何是好？你也曉得，你爹最是看重你，也隻要看到你，纔有笑容。不如……你再添兩房妾室，如此……總能有一個能持續你的血脈，為你開枝散葉——不要怪我無情，恰是因為想得長遠，我纔出此下策。”以後長歎一聲，“如果好歹有些勝算，我也不至於未雨綢繆。”

“昔昭，快過來。”太夫人一麵笑著號召著，一麵將季青坤推開，“青坤是家中最小的，兒時又體弱多病，被我慣壞了，本日便讓你看笑話了。”

衛昔昭麵露驚奇，沉吟半晌，問出口的倒是：“當時現在的國公爺在那邊？”

衛昔昭暗自吃了一驚。現在如許事事不予計算的三姨娘，竟曾是那樣固執的女子，怕是誰都想不到的。

“是啊，隻是錯付了。”二姨娘語聲淡然，“早些年，衛府的夫人本該不是柳姓女子，該是我與大姨娘中間的一個，一個做當家主母，一個做平妻，但是誰能想到，你娘橫空插了一腳，你爹又是個無情無義的，局勢就此逆轉。”

“奉告我。”季青城正色看著她。

“嗯？”

“如何了？”季青城上前去，攜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