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暗中窺伺[第1頁/共3頁]

“辛苦你了。”江絮笑著站起家，走過來扶起柳枝，親熱地挽住她的手，“婢女替你給我梳了頭髮，我瞧著不錯，不會墮你的顏麵。走吧，你隨我去給老爺和夫人存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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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這副作態，那裡是蜜斯和丫環？親姐妹也不過如此。

“婢女，你有冇有聽到甚麼動靜？”江絮皺了皺眉，低聲問道。

江絮一想，也是。赧然笑了一聲，閉上眼睛睡下。

室內已經點起了燈光，冇有了輕紗帳幔的遮擋，十足透進床裡頭。所幸婢女點的燈並未幾，也不很刺目，江絮眨了幾下眼睛便適應了，漸漸坐起家來。

一夜無話。

“幾時了？”江絮睡得淺，幾近婢女才一撩起帳幔，便展開了眼睛。

就跟昨日的杏兒一樣，白白捱了板子，被潑了一頭臟水。

次日，婢女早早醒了，輕手重腳地起家，出門叫了熱水，喊起另一個大丫環梨香以及一應小丫頭們，才走進閣房，來到床前輕聲叫道：“大蜜斯，該起家了。”

一邊說著，一邊挽著柳枝往外走。

江絮這番話，對婢女而言，可謂非常不公允――若婢女梳得好，便是柳枝的功績；若梳得不好，便是婢女的罪惡。

這纔是江絮來到江府的第一晚。將來是出息似錦，抑或波折盤曲，誰也說不準。

江絮抬眼一掃，隻見梨香那張誠懇本分的臉上，神情木訥得過分。任誰也想不到，她最後做得出那樣的事來。

“奴婢來遲了。”就在婢女梳好頭髮，將一根碧玉簪子插到江絮發間時，柳枝來了。進得屋來，福身行了一禮，“奴婢方纔來時，聽到杏兒在屋裡叫人，因想到大蜜斯叮嚀過，叫奴婢務必照顧好杏兒，便先去了杏兒屋裡，纔來遲了。”

室內一片沉寂。與花月樓充滿著喧嘩的夜晚分歧，江府的夜晚溫馨極了。

“大蜜斯，時候等不及了，要不奴婢來吧？”婢女拿起梳子問道。

聲音悄悄的，帶著一絲淡淡的調侃，如同淩晨初起的薄霧，冰冷涼的灑了滿臉。

大蜜斯可真是個有手腕的人，一乾丫環的心中，紛繁升起這個動機。

統統都清算齊備，隻等柳枝梳頭了。偏直到這時，柳枝仍冇有露麵。

婢女敏捷地挽起袖子，將兩邊帳幔掛起來，口裡答道：“剛過卯時。”

江絮點點頭：“好。梳得用心點，彆墮了柳枝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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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忽聽“喀”的一聲輕響，從屋頂上傳來。江絮猛地展開眼睛，朝上望去。隔著輕紗帳幔，隻見上方似有一抹亮光閃過，隨即歸於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