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當頭一棒[第2頁/共3頁]

“我們去看看孫嬤嬤？”江絮扭過甚，看向柳枝笑道。

身為馮氏身邊的靠近人，孫嬤嬤對馮氏的籌算，多少有幾分明白。徐管事家的是孫嬤嬤的女兒，天然也明白幾分――江絮本身都冇好了局，做了她的大丫環，今後跟她榮辱與共，能有甚麼好了局？

“柳枝，開口！”徐管事家的立時喝道。將柳枝按回身後，纔看向江絮說道：“請大蜜斯恕罪。”

“大蜜斯何必落井下石？”孫嬤嬤氣得渾身顫栗，牽動臀上的傷勢，痛得神采都發白了。

江絮挑了挑眉，抬腳根在背麵。

徐管事家的不動，一臉謹慎隧道：“不知大蜜斯要說甚麼？我娘才捱了板子，冇人扶站不住的。”

角門處，一輛青布馬車停在外頭，徐管事批示著小廝往裡頭搬東西，一名與孫嬤嬤有五分相像的婦人攙著孫嬤嬤站在中間。

“我外婆呢？”柳枝驚詫回身。

江絮挑了挑眉：“你如何會覺得是我把孫嬤嬤如何了？”

“見我外婆了嗎？”眼角瞥見一個小丫環走過，柳枝走疇昔拽住了。

“你……”她是芙蓉院的大蜜斯，不是她還能是誰？話到嘴邊，轉念一想，這府裡頭另有比江絮職位更低的嗎？說是江絮把孫嬤嬤如何了，柳枝本身都不信。

江絮的臉上仍然掛著兩分笑意：“我從冇想過讓柳枝做我的大丫環。令孫嬤嬤曲解了，真是不美意義。”

江絮輕笑一聲：“我本來是冇籌算叫柳枝做我的大丫環。不過，梨香空出來的位子，空太久了也不好呢。”

江絮一笑：“我才問你呢？”

“哼，你就是個傻子！”徐管事家的摁了柳枝的腦門一下，“那位大蜜斯可不是傻子，也就是你感覺她傻！就連夫人，都……跟在她身邊，可冇活路，你就老誠懇實在府裡當差吧！”

徐管事家的冷哼一聲道：“誰叫你跟那位大蜜斯走得近？梨香冇了，大丫環的位子空出來一個，目睹著就要汲引你了！你外婆為了不讓你當大丫環，才捱了打！”

“夫人承諾我了！”孫嬤嬤心中格登一下，想起江絮做的那些事，身子不由繃緊了。頓時，臀上一陣劇痛，孫嬤嬤定了定神，說道：“芙蓉院的大丫環人選，夫人另有安排。”

“冇乾係。”江絮點了點頭，看向徐管事家的說道：“我有兩句話要對孫嬤嬤講，還請這位娘子行個便利。”

“你去看看東西都清算好了冇有。”這時，孫嬤嬤偏頭對徐管事家的道。

“不是我要跟她走得近！那位大蜜斯腦筋是傻的，不曉得如何喜好我！”柳枝頓腳道，“並且，當大丫環如何了？外婆為何不準？”

柳枝一聽，撒開小丫環的胳膊，拔腿就往院外跑。

小丫環答道：“回柳枝姐姐，孫嬤嬤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