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個年紀若還能再喜得一子,純嬪的榮寵不成小覷,這早上方纔由太醫定了她有喜,陛下當即賜與封賞,現在已經是純妃娘娘。”
可陸清婉說著說著,就在暖暖的椅子上睡了疇昔。
長公主話中有話,透著酸澀。
她展開眼就見溫陌寒躺在身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二人含情脈脈,卻又不能過分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