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編造身世[第3頁/共4頁]

“離兒如何來了？”天子重視到立在廳外的姚玉離，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罪臣百口，請皇上降罪。”金陵王跪在地上，泣不成聲，“是罪臣家門不幸，出了這等妖婦，害死了先皇後，罪臣罪該萬死，請皇上定罪。”

死裡逃生的金陵王佳耦跪謝皇恩，姚玉秦攙扶著金陵王妃走在前麵。天子坐在書案前麵，手中握著金陵雄師的兵符，眼睛盯著姚玉秦的背影：他當真不是那妖婦的親生兒子？莫曦月讓他死了老婆，與女兒骨肉分離，他能夠放過姚家其彆人，但是必然不能放過莫曦月的兒子。

姚玉離見天子躊躇考慮，忙對金陵王使了個眼色。金陵王會心，磕了頭道：“罪臣年齡已高，又自知愧對皇上，實在惶恐至極，惴惴不安，夜不成寐，思慮成疾，不再能領兵兵戈，請皇上收回罪臣的兵權，隻留姚家的親衛軍，以保持金陵治安。”

皇上眼中一亮，金陵王這是以退為進，用兵權換百口人的安然。天子早就顧忌著各個藩王的兵權，揣摩著如何減弱這些手握重兵的藩王，現在金陵王主動交出兵權，這是天子願定見到的事。

“離兒，那婆子說的都是真的。”天子歎了口氣，摸了摸姚玉離的頭髮，眼中都是哀思，道：“是這妖婦殛斃了你母親，搶了你。她並非你的仇人養母，而是是你的殺母仇敵。”

瞧著本身的愛女，天子臉上終究暴露了一絲笑意。姚玉離走疇昔，放下食盒，立在天子身側。

天子憋了一肚子氣，抬起一腳踹在莫氏心窩，大吼一聲道：“你這賤婦，離朕的女兒遠點！你害了朕的老婆還不敷，還要來矇蔽教唆朕的女兒！難不成你要教唆我們父女反麵麼！”

金陵王妃也跪著，哭的快背過氣去。

可姚家如果淺顯人家也就罷了，要殺要放逐，還不就是天子一句話的事，但是姚家恰好是金陵的藩王，手中握側重兵。殺了金陵王，天下的格式可就亂了。

這麼一番推算下來，又加上先前證人的證詞，天子對姚玉秦的出身之說，已然是信了八分。

姚玉離鬆了口氣，這姚家總算是安然了，明箇中午，莫氏要在西口的菜市場被淩遲正法，傳聞要活剮上足足三天。事情灰塵落定，長出一口氣，姚玉離回身從食盒裡取糕點，忙著擺在桌上。

姚玉離提著食盒走出去，款款施禮，道：“離兒是給父皇送炊事來了，母後擔憂父皇早膳用的少，這會子餓了，就特地籌辦了些點心，離兒也擔憂父皇，就親身送來了。”

姚玉離見狀，走下廳中，也跟著跪著，道：“父皇，請聽離兒一言。此事姚產業然有錯，難辭其咎。但是禍首禍首是莫氏那妖婦，她欺上瞞下，巧舌令色，矇蔽了統統人。她害死的，不但有母親，另有姚家的世子妃！不但是父皇痛，姚家也痛。現在莫氏已被姚家休棄，棄婦與夫家無關，所作所為也不該再連累夫家。何況姚家一向待離兒視如親生，金陵王佳耦是至心疼愛離兒。以是離兒大膽，請父皇開恩，莫要重責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