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沐,如果你我不是現在的身份,我想必然會成為好朋友。”
聽到安沐的獎飾,長穀玲眼神微微閃動了下,開口道:“可惜……你我都愛上了司徒君,那麼……我們必定隻能當仇敵了。”
彆說旁人了,就是長穀玲都有些挪不開眸光。
“好。我能夠給你!”長穀玲咬牙切齒,剛纔的淡然已經完整變成了壓抑的肝火,她問道:“甚麼時候你能兌現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