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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近衛回明月彆苑向公子覆命去了。”掌櫃有問必答。
梨夕慕收回望向車窗外的視野,伸手撩起車廂布簾,探出半個身子:“這麼快就到了!”
蘇錦又低聲笑了笑,揮了揮袖,轉眼間三名黑衣勁裝男人消逝不見。
“女人隨我來。”說完掌櫃回身向裡間走去。
與此同時,季州城南悅來堆棧,二樓天字房內圓桌邊端坐四人。
梨夕慕現在早已是泣不成聲,壓抑了這麼多天的情感在現在傾數崩塌,埋首在夙祁懷中的她彷彿隻知抽泣。
巷如其名,內裡開起的商店天然都賣些筆墨書畫古玩寶器的雅居。巷口有個漢白石雕立牌,上麵雋刻揮灑適意的“椏枝巷”三個大字。
剛踏出明月閣,她聞聲身後彷彿有聲輕響,一轉頭,便看到一個年青男人靜肅立在她身後,男人一身灰色練功服,頭髮精乾的全都梳上盤成髻,五官周正,神采冷酷。
掌櫃像是俄然聞聲甚麼好笑的普通哈哈笑了起來:“女人,你若在這弦月居遭到任何不測,那我這掌櫃也冇需求當了。”語氣中儘是自傲。
“弦月居。”
若說雙桐街是季州最為繁華的貿易街,那椏枝巷便是季州最為溫馨的一條街道,與雙桐街一個開口向北,一個開口向南,中間也隻隔了彼鄰的商店,熱烈於否天然是一目瞭然。
“梨女人如何了?如何就吃這麼點?昨夜冇睡好麼?”溪翠見她吃的心不在焉,眼裡閃過暗光。
掌櫃聞言眼裡暗光湧動,語氣也頓時嚴素起來:“女人,不該問的可千萬彆問,這事事可都不如眼睛看到的那麼簡樸。”
“去哪?”她潛認識的又問了一句。
蕭夙祁環繞著她,將下頜擱置在她頭頂:“慕兒,你聽我說,錦州不平安,我臨時也不能帶你走。”
月光投設到月律昕臉上,還是是調笑淡然:“不消。”
小四也不說話,扶她下了馬車便徑直進了鋪子。
月律昕彷彿冇有發明她的不對勁,向前一步緊盯著她說道:“我月府從未感染甚麼事非,可昨夜卻前厥後了三批黑衣死士,梨女人,你說這些人是衝著誰來的?”
梨夕慕怔住。
隻見他低低笑道,聲音帶著綿軟:“你們此去要格外謹慎,這月府內妙手浩繁,如果被髮明......”
椏枝巷說是巷,可這門路長寬比雙桐街差不了毫厘。
一聲輕響在窗外響起,梨夕慕內心一驚,眼睛盯著窗戶一瞬不瞬,不知是否錯覺,她總感受窗戶內裡站著一小我。
溪翠垂眸不再說話,冷靜清算了碗筷分開。
灰衣男人麵無神采的看著她,在她等的有些急的時候纔開口,語氣如他的神采普通毫無起伏:“公子讓我隨時庇護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