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開始,請君享受[第2頁/共2頁]
眼神,笑道:“我說到做到,你們一個都逃不掉,曉得為甚麼嗎?”為甚麼?老刀用最後的一絲力量撐住沉重的眼皮,死盯著她,想曉得答案。紅妝低頭,靠近他的臉,清楚地、一字一頓隧道:“因為我不是人!我早就被你們殺死了,我不會再死第二次了。”而後,她丟開手中的鍾子,拿起那把撬過門的小刀,漸漸漸漸漸漸地去割他的脖子――活生生地割,就像小孩子拿刀子去堵截一根樹枝一樣。老刀的身材在狠惡抽搐,五官因為衝破極限的疼痛而扭曲變形,非常的醜惡而詭異。她是誰?她到底是誰?她是如何做到這統統的?他如何會慘死在如許的女人手裡?不甘心!他死都不甘心!他變成厲鬼都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紅妝卻在這時悄悄哼起歌來,輕巧的歌謠。老刀的脖子血流如注,就像為這歌聲伴奏。老刀感覺本身聽到了來自天國的輓歌,天國,正對他敞開大門。她的歌頌完時,老刀的腦袋方纔被堵截,他滅亡時的神采,跟古書裡的天國圖一樣驚駭、扭曲、痛苦。真是完美的神采!她拎著他的腦袋,下床,開端改換裝束……五更的時候,雨彷彿下得更大了。她穿戴近衛軍的衣裳,作近衛軍的打扮,手裡拎著一個承擔,往營房的出入口走去。出入口的保衛看到是近衛軍的人,冇敢問,也冇敢直視,更不敢查抄她的令牌,直接讓她出去。會從這裡出去的,不是大內侍衛就是近衛軍,近衛軍出入無常,行跡不定,他吃飽了撐著纔會去過問近衛軍的事情呢。冇過量久,紅妝的身影,消逝在茫茫晨色中。天氣轉灰的時候,她回到渣滓場,將身上的衣服脫下燒掉,換回宮女的穿著,洗淨臉手,抱著渣滓桶歸去。紫辰宮方纔換了早班,守門的寺人方纔到崗,並不曉得洛紅妝已經外出了一夜,她低頭進門,就像甚麼事都冇產生。她懂藥理,這幾天,她弄到了一些淺顯的藥材,將它們調製成有害的、無色的麻藥。去殺人之前,她將這些麻藥塗滿了全部胸部。紅葉的胸很美,那些人有虐待的癖好,必然會像那夜一樣踐踏她的胸部,從而把這些會令人咽喉疼痛、四肢痠軟有力的麻藥吸進身材裡,親身將本身奉上鬼域路。有勇無謀的悍賊,殺他們易如反掌,他們的滅亡,於她隻是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