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討好[第3頁/共4頁]

掌櫃的一笑，指著那些四書五經道：“最好的便是這些了，因著來歲開春便要科考，現在金陵城堆積了天下各地的舉子。天然買這些書的也多。除了這些個，便是地理紀行另有農學的書買的多些，旁的……對了。剛出了一個話本子叫梅花記的賣的倒是挺好。”

她這一問，成懷瑾頓住腳步咳了一聲：“有甚古怪，誰曉得那書是你寫的？”

成懷瑾握握她的手，又看看窗外夜色，叮嚀一句：“天兒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你寫的這話本子我帶歸去好好瞧。”

那小旗極有眼色，硬是拽了吳叔和繞梁不叫這兩人跟去，又說有好茶好點心吃，叫他們跟著去吃喝玩樂一通。

她笑了：“我信你，即你如此說，我便不學那些，有讀那些書的工夫，多看幾本史乘，多寫些話本子好多著呢。”

成懷瑾一聽這話有些焦急，嗑嗑巴巴道：“我，我，原也是想叫你歡暢一回的。”

出了門，季頌賢叫繞梁買了些醬菜，又買了幾個燒餅並一大塊醬牛肉，買得了冇走多少路就到了季家書肆。繞梁跳上馬車扶季頌賢下來，兩人進了書肆，掌櫃的立時笑著迎了過來：“女人來了，這回要看甚麼書？”

“好，好著呢。”掌櫃的撫掌笑道：“他的詩集詞集賣的相稱好。好多讀書人都來買，就是後宅那些自認有些文才的女人也買。教坊司的大師們也買了很多呢。”

繞梁撅了撅嘴：“女人好生冇理，奴替女人著想，您反倒笑話奴。”

“真真的。”繞梁用力點頭：“奴奴就說女人的謄寫的好多著呢，便是奴奴這等不識字的聽女人讀來都感覺好，更不要說那些貴女夫人們了，想來前兒買了書的朱紫們歸去感覺好，便相互保舉，如此，這書的名聲就傳出去了。”

“那本暮春呢？賣的如何？”季頌賢轉了一圈在一個書架上瞧見暮春這本書拿下來翻看一下問了一句。

季頌賢笑著點了點頭：“瀟湘子的書賣的如何？”

那小旗笑容更加的可掬：“便是來了，那裡能不出去坐坐的，我們總憲但是恭侯台端多時的，娘子且請。”

掌櫃的陪著謹慎：“這書也不過賣了五六本，今兒纔開門，一本冇賣呢，小的瞧著這謄寫的倒是好。不說詞采如何，寫的那些事兒真真的，叫人讀瞭如身臨其境普通。小的看了一些竟是入了迷。”

“旁人說甚麼由他們說去，我們本身感覺好就成。”

又隔幾天，季頌賢將暮春下冊的稿子寫好送去書坊印製，她叫繞梁去書肆探聽一下上冊賣的如何，繞梁出去好一時才返來，一進屋氣都喘不勻，汗更是顧不得擦，麵帶憂色急道：“女人，女人，大功德呢，掌櫃的說暮春這書這幾日供不該求，書坊掌櫃的也說好幾家書肆都催著要書呢，書坊抓緊錢了很多，可還是不敷賣，彆的，這書竟是賣到了江南好些處所，江逝一帶全鋪了貨，便是北邊也有書商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