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參奏[第3頁/共4頁]
季頌賢見他這個時候了還嘴硬,更加的焦急:“你彆這般說,叫人聽到像甚麼模樣,我們……實在不可你去官不做就是了,我原也不求你貴顯權貴,隻求著一家子平安然安的。”
繞梁一聽立時笑嗬嗬的應下,季昕見季頌賢這般叮嚀,又見高芷蘭臉上的盈盈笑意。這才真正明白那些高門大戶如何的不將性命放在眼裡,更加明白身份上的分歧能叫人如何的碾壓那些不如你的。
高芷蘭忙笑著表示冇甚麼,三人坐下,季昕纔拿著帕子拭拭眼角:“想來本日的事不曉很多少人要群情,我也不瞞你們,剛纔我正哭著呢,原我說離了衛家就好了,總算是脫了那火坑,卻冇想著他們另有臉上門,說甚麼要接我歸去,那樣狼心狗肺的一家子我如何能見,我爹與兄長為我的事情操了多少心,現在統是安穩了,我又如何能再叫他們勞累。”
她雖出身江家家奴,然自小被季忠教誨的非常馴良和順。向來冇有仗勢欺人過,也從未想過能如許措置家事,本日聽高芷蘭這話倒是真真開了眼的。
想開了這些,季昕也冇有禁止季頌賢,反倒拉季頌賢坐下也笑了起來:“倒是你這說風便是雨的性子叫人無法的緊,那衛肅不過是個小小的秀才,要想治他,憑的我們哪個兄長不成的,偏勞動妹夫做甚麼。”
季頌賢和宋懷瑾回家,便有雪夜拿了一張字條交給宋懷瑾,宋懷瑾看後沉吟一會兒方將那字條燒了,嘲笑一聲:“更加的放肆了,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將我如何?”
“你說這話倒也是。”季平摸摸後腦勺點點頭:“原我也不是冇見地的,隻是這事乾係到妹子便焦急了些。”
宋懷瑾撫撫她發頂:“不過是幾個跳梁小醜罷了。”
季綱一笑:“兄長犯不著這般氣恨,那衛家人也是民氣不敷蛇吞象,現在見伯父封了爵,mm成了官家娘子,天然就上趕著湊趣,這家人看著功名利祿就像是狗見了骨頭一樣,甚麼都不管不顧的,天底下如許的人多了去了,要都活力也生不過來的。”
季頌賢點了點頭:“倒也使得的。”
高芷蘭也點頭道:“恰是呢。現在你和他們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你是伯爺的女兒,季相的侄女,還怕他一個小小的秀才,樂定見他就與他說清楚,再痛罵一頓出出氣,不樂定見就趕了走便是。他們如果還嘰嘰歪歪的。直接定個罪名拿進牢房叫他一輩子出不來就是了,做甚麼這般難堪本身。”
季昕這纔想起季綱在刑部為官,現在也是位高權重的,要想拿捏一個小小的秀纔是極其輕易的。
他冷聲道:“甚麼不臣之心,我本就不是甚麼臣,那裡來的甚麼臣心?天子要真信了他們的話纔有鬼了,再者,天子也不能將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