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心機賢妃[第1頁/共3頁]
溫良白出了事兒,旁人隻想到大昭幾乎落空涼州,唯獨賢妃,隻惦記取他在前朝恐怕是遭到了朝臣的難堪。
昭德帝將賢妃摟入懷中,倒是未曾見著,賢妃眼中緩慢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賢妃彷彿亦是輕鬆很多,隻放柔了身子,軟軟地依偎在昭德帝懷中,“前朝的事情,臣妾不會過問,唯獨兄長這一件事兒,臣妾自問愧對皇上。皇上操心佈下這一棋局,倒是叫兄長毀了個一乾二淨,眼下戰王又守住了涼州,涼州的百姓們,隻怕是要奉戰王為神瞭然。”
賢妃垂下視線,“皇上說的是呢,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戰王再是短長,亦畢竟不過是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王爺罷了,比起皇上來,天然是差得遠了。”
她在昭德帝懷中抽泣道:“但是兄長他到底做出了這等事兒,臣妾不欲叫皇上難堪。臣妾曉得,這是要誅九族的,皇上……”
她扭了扭身子,竟是乖乖的窩在司湛懷中不說話了。
司湛的奏摺到達昭都時,賢妃亦是收到了動靜。
一轉眼看到正在癡癡地看著本身的衛茅,連翹一挺胸,揮了揮手中的長劍,“乾嗎?找打?”
司湛輕笑,捏著她的小鼻子,“不準混鬨。”
涼州被酈國人進犯,刺史溫良白與酈國皇子相互勾搭,害得涼州百姓民不聊生。戰王與王妃搏命抵當,方是能守住涼州,隻便是如此,本便非常貧苦的涼州,更是雪上添霜。
昭德帝目光暗了暗,涼州的擺設,早從十多年前便已開端,本覺得定是能絆住司湛一陣子,安知出了溫良白那蠢貨,不但僅是不能給司湛添堵,反倒是給了司湛立名的機遇。
這等密意體貼的女子,實在是人間難尋。
房中傳來了自家女人嬌滴滴地抱怨聲,連翹翻了個明白眼――嘖,又來了,恰是膩歪得緊!
昭德帝得知此事大怒,倉促下了朝,便到了賢妃的寢宮中。
賢妃正穿戴一身素色的衣裳,跪在佛堂中敲著木魚,那極有端方的聲音,倒是叫昭德帝心中的怒意垂垂停歇了下來。
“娘娘,皇上來了。”殿中的宮女輕聲道。
他還未曾忘了那虎符,隻感覺司湛那兩姐弟都是極有懷疑的。
連翹齜了齜牙,“我見著他便渾身不安閒,不揍他一頓倒是客氣了!”
正說著,眼淚便從臉上落了下來,瞧著甚是不幸。
她抬開端來,楚楚不幸的望著昭德帝,目光中儘是癡迷崇拜,“臣妾隻曉得,皇上纔是臣妾的天。”
衛茅摸了摸鼻子,悻悻然地拜彆。
見著賢妃如此,昭德帝心中的肝火全數褪去,隻當本身是被司湛那奏摺給迷了神智,竟是幾乎將溫良白的錯誤,怨到了和順良善的賢妃身上。
昭德帝不由有些心疼,“愛妃何罪之有?”
屠鳳棲盯著衛茅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司湛不滿地將她的腦袋給掰返來,她方是遺憾地歎了一口氣,想了想,問道:“方纔說到哪兒來著?”也不等二人答話,“哦,說到要攔下溫思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