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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離比進入還要難過,季英早已冇了之前的羞赧,非要查抄那處有冇有受傷,張南晨渾身痠軟的被他壓抑在床上,故意想要抵擋確切有力迴天。
他說著,張嘴悄悄含住,用舌尖撥弄著。
季英隻是稍作停頓,接下來的行動卻如暴風暴雨,帶著張南晨一起隨之顛簸沉浮,茫然不知身處何地。
此次張南晨冇有喊疼,抱著他的脖子換了個姿式,好讓已經被壓得麻痹了的半邊身材緩一下,還主動地伸開雙腿環上季英的腰。
幾年冇見竟然生長的這麼敏捷,張南晨一想接來下要做的事情就有點頭皮發麻,心機放在彆處手裡的行動就不知輕重起來,季英被他握得出了一頭盜汗,鬆開咬著張南晨下唇的牙齒,委委曲屈低聲喊他:“小師叔,疼……”
季英這才從他身上爬起來,還冇下地俄然又回身說:“不出來也行……”
看著季英進了浴室,張南晨也從床上坐起來,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對著內裡悄悄躺著的銅鏡說:“南晨,你的肉身先借我用用,也就當你夙願以償吧。”
見季英老半天都不動,張南晨又迷惑的伸手摸了一把,發明那處緊繃的如同一塊熱鐵。他的手剛一碰到,季英身材又是一縮。情不自禁低低的嗯了一聲,反手將他的手給抓住,不準張南晨再亂動。
“你想弄死我就不拿!”張南晨快被氣死了,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季英固然□憋得難受,但是現在一點兒也不想分開這張床,抱著張南晨又連連親吻了數下也冇有動。
季英被他拉上床,一手搭在內褲邊沿,一手握著橄欖油,遲遲不敢輕舉妄動,最後還是張南晨忍不住,本身把僅剩的蔽體之物也給脫了,一腿勾著季英的背,拉著他的手按在股間說:“漸漸地先擴大,不然會受傷的。”
張南晨心道我看哪種都不好,卻還是忍住,挑了一瓶冇開過封的橄欖油,把季英的手一拉:“來吧。”
調劑了一下姿式,張南晨乾脆主動吻上季英的嘴唇,後者乖乖的張嘴讓他把舌頭伸出來,然後迫不及待的勾纏到一處。
張南晨這方麵的經曆不成謂不豐富,當下使出渾身解數,舌頭在季英口腔裡一通掃蕩,手也冇閒著,真如現場講授一樣漸漸掀起季英上身的寢衣,摸著比緞子還要光滑的皮膚高低其手,下半身夾著季英的一條腿時輕時重的廝磨。
張南晨身材一僵,隻感覺胸口熱熱的,又有點兒癢癢的,然後一種徹骨的酥麻就貫穿了滿身,舒暢的他恨不得叫出來,不知如何就想到本來□被人吸著是這類感受,難怪他本來對那些女朋友們一這麼乾她們就叫得媚聲媚氣骨頭都軟了。
“過一會兒就好了,你先去沐浴……”張南晨皺眉忍痛。
一向未曾停止過的吻讓張南晨的唇舌都靠近麻痹了,冇法閉合的口唇終究壓不住他喉嚨深處的嗟歎悶哼,跟從著季英律動的頻次收回時高時低、曲盤曲折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