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要注意點[第2頁/共4頁]

他閉了閉眼：“我們不說這個，我找你不是為了這件事，而是為了……”他又有些不曉得該如何說。

徐謹行有些絕望，不過也曉得不能逼迫他，這件事他或許該和趙牧籌議，他淺笑起來：“我曉得，是為了蕭然吧，為了讓他的孩子安然順利出世？”

傅之卓不曉得這麼一會兒，本身就被老友打上了反派標簽，還在跟程述年說：“……謹行醫術還不錯，中醫西醫都懂些，我就私行帶他來給蕭然看看，但願你們不要介懷。”

要不是有趙牧看著，徐謹行不能設想他會遭受甚麼。

這也是為甚麼，他們長夷族明顯男性更多，生養率卻要比女性低很多，女性隻要閉緊嘴巴，就能假裝成正凡人，她們能夠光亮正大地走出去，能夠毫無顧忌地結婚生子，不過是冇有秘藥生養才氣會很低，但即便如此這些年她們仍然越來越多地離開各自族群，去融入淺顯人群，而在各地恪守龜縮的，在角落裡謹慎翼翼庇護本身的奧妙的，根基隻剩下男性同胞了。

程述年聽得出了盜汗，還好來的是徐謹行，萬一是彆的大夫就糟了，這類體貼雖好，他們可接受不起，蕭然如何會熟諳這麼小我物？

徐謹行朗笑起來：“當年我纔多大，如果穩定樣，那不得一輩子當侏儒了？”這麼一笑，兩人之間超越了二十年的陌生感一掃而空，彷彿是昨日才見過的老朋友一樣，徐謹行扶著程述年在一塊石頭上坐下，摸到他棉衣上麵幾近冇肉的手腕，再看他清臒的身形，內心不是滋味，“監獄不是個好處所，程叔，我幫你出來吧。”

“情願，當然情願了。”如果不肯意，他也不會來了，“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程述年有些衝動“那你是情願幫手了？”二十年疇昔了，他幾近冇有和徐謹行聯絡過，但逢年過節他在獄裡總能收到匿名的禮品，他多少猜到是徐謹行，眼下他能乞助的人除了趙牧也就是徐謹行了。

“程叔，現在恐怕不可。”徐謹行笑道，“這山上有趙牧另有阿卓，說話不便利，我和蕭然改天再約就是，你放心，蕭然就彷彿是我弟弟，我既然承諾了你就必然會儘力以赴的。”

“程先生，謹行，你們在聊甚麼？”在這裡看到這兩人，傅之卓也有些不測，幽深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掃了掃。

這位“朋友”何止不錯，他不但體貼他，還想泡他呢。

程述年駭然：“你如何曉得？”

“程叔頭一回找我著力，就算豁出了這條命我也會來的。”徐謹行笑著說，他們兩個的乾係不能被彆人曉得，這才約在櫻花村裡見麵，程述年此次返來，除了要見一見程蕭然，就是要和徐謹行會麵。

“不消折騰了，我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