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光擺擺手,另一隻手也收回了筆,然後拿起大印在紙張上蓋上,捲起後遞給趙河良,“那麼,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
“殿下何意?”
“父皇……”
趙恒光持續說道:“秀兒這孩子有些偏執,認定了甚麼就變得很極度,找到能夠拿捏她的東西不能。”
趙河良接過聖旨,點頭應下。他在內心諷刺,老狐狸!
趙荷秀對趙河良的確不算甚麼。
“如何,”趙恒光笑道:“很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