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墨,真的是瘋了嗎?
如此惺惺作態,如何會讓他有酸意?
“那你到底在哪兒?”白墨彈了彈菸灰,將懷中的女人嫌棄的推開,從沙發上站起家來,揚了揚眉,持續說道:“我現在正式閒的時候,以是,拉著你那是普通的吧……哼哼……”
“你是誰?我又是誰?我又曾送過你甚麼物件?我如何會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