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金口玉言[第2頁/共3頁]
葉菀點頭再不說話,持續跪行最後一輪叩禮,好不輕易撐下來,可禮官還要念祭詞,成德妃的祭詞並不是像以往一樣,由禮部擬寫,而是景玄親身寫好,辭藻雖不富麗,但句句飽含真情,令人聞之落淚。
第七日,該是成德妃的棺木送去皇陵之日,一早沈千依率後宮一眾嬪妃為成德妃送行,景玄也穿了一身青灰色素服前來。
元妃點頭道,“那mm本身把穩些,可千萬彆累壞了身子。”
鐘念輕聲嘲笑,貼在葉菀耳邊說,“不明就裡的人怕是覺得皇上多重交誼呢!”
言官的以死跪諫成了笑話,可這類非常期間,冇有人敢隨便打趣。
葉菀衰弱的笑了笑道,“不消了,我還撐得住,本日是送成德皇貴妃最後一程,這點孝心還是要儘的。”
世人很少曉得元修大師是世外修行高人,因為他既不開宗立派,也不尋求名利,隻淡然的守在一座寺廟清修,在宮裡的人看來,元修大師隻是一個修禪唸佛的得道高僧。
景玄步行跟在棺槨中間,任彆人如何安慰都不肯聽,必然要親身送成德妃最後一程,帝王如此,嬪妃們天然也不能懶惰,紛繁跟在棺槨以後,同帝後一起送成德妃的棺木出宮。
成德妃的棺木在哀樂聲中緩緩抬起,因為皇貴妃規製的棺槨非常龐大,整整有二十個年青力壯的內侍齊力抬起,法度沉重的向常幀門走去。
一起步行至常幀門,禮部官員上前禁止,景玄才停下腳步,扶著成德妃的棺槨不知說了些甚麼,葉菀離得較遠,加上身材衰弱,也實在得空重視這些細節。
葉菀想得入迷,冇有發明禮官的悼文已經唸完,世人紛繁從地上起家,鐘念用手肘碰了她一下,葉菀纔回過神,緊忙隨大師一起站起。
不過究竟證明他們的擔憂都是杞人憂天,景玄一貫看重皇權,如何能夠會因為一個嬪妃的死而心灰意冷呢?
景玄在成德妃殯天後竟然病了,二十年來從未斷過的早朝連著歇了多日,他不準後宮嬪妃打攪,就連沈千依也不知他的環境究竟如何,本想著能從太醫那刺探些動靜,可景玄卻冇有讓太醫醫治,而是從青岩寺把元修大師請進了宮。
葉菀麵色慘白,緊緊咬著下唇,用疼痛讓本身復甦,她身側的元妃發明不對,側頭低聲問道,“萱夫人不舒暢嗎?如果撐不住,就回稟皇上,去中間歇息吧!”
景玄微駝著後背垂下頭,彷彿是在粉飾眸中的晶瑩,半晌後纔回身看向身後代人,目光緩緩落在景弈成身上,“這些天在宸佑宮住的還風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