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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劉家的母女三人卻以為小孩子就要跟小孩子們一起纔有生機,因而時不常的就號召幾個跟張誌凡差未幾年紀的孩子來家裡玩,弄得張誌凡感覺本身像是個帶孩子的。又一想到等年後不必然甚麼時候本身就得去幼兒園,心都碎了。幸虧本身生日大,上輩子剛到六歲多就報名上學了,算計一下,本身充其量就能在幼兒園一個年多點兒。嗯,再趕上個節假日啊,本身裝個病耍個賴甚麼的。應當還挺好混的。

那天以後,鄭慶國再冇有呈現過。鄭家兩老倒是趁著王清雲冇在的時候過來了一回。帶了一大堆補品,都是代價不菲的。還把之前劉素給他們送疇昔的一萬塊錢拿了返來。劉素本來是不要的,不過存款單被鄭父臨走前塞到了劉素的枕頭上麵。鄭母拉著劉素的手,坐著哭了好一會兒。不過她內心已經曉得這個兒媳婦兒是再也不成能轉頭了。隻能恨阿誰女人和本身的兒子,可那又有甚麼體例呢。

鄭慶國走之前跪在王清雲麵前磕了個頭。王清雲眼皮都冇撩他一下。可等鄭慶國走得都冇影兒了,她這才又哭了起來。這個男人在貳內心該千刀萬剮,可本身的女兒無辜啊!另有那尚未成型的孩子招誰惹誰了啊!

說到“存款”買電視。我家第一台電視就那樣買的。唉……透露春秋了。【捂臉

劉素出院的這一天是十仲春九號。淩景市下了一場大雪。

這女人能說出甚麼理來?遵循張誌凡的設法,她能說的都是屁。可這個女人她不甘心。她本覺得終究讓鄭慶國仳離了,本身不但能夠跟孩子有個名正言順的名分,還能管著鄭家的錢。可誰想到,鄭慶國跟劉素仳離以後就看本身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了。孩子還讓本身生,可杜口不提結婚的事。就說他爸媽正在氣頭上,過後再說。頭兩天她逼急了,鄭慶國臭罵了她一頓不說,還坦言奉告她。結婚冇門!將來給孩子上戶口他寧肯費錢走乾係,就是不會給她任何名分。如果能忍就打夥這麼過著,不樂意就滾蛋!如果現在帶著孩子滾也行,今後可彆再來講這是他鄭慶國的種。

這電視機花了劉素四百多塊,在張誌凡眼裡天然不算甚麼。可足以讓四周的幾個小孩蛋子戀慕了。不過這個電視劉素冇有效那筆仳離獲得的錢。而是跟廠裡開了先容信,“存款”買來的。說是存款,實在就是分期付款,不過得有廠子的包管,是以先容信還是挺首要的。

實在這也倒罷了。她想著,歸正在她們故鄉那邊兒,冇結婚證一起過日子的有得是,隻要有孩子,將來還不是兩口兒。可當她又聽鄭慶國說,他把產業除了屋子以外都給了劉素,連貨都給了劉素一半時,當時就崩了。這劉素是要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