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2頁/共3頁]
義安縣主被玉娘這一打趣,臉上飛上了紅霞,跺著腳嗔道:“我不與你說了。”話音一落,便如一隻彩蝶普通飛了出去,惹得安溫和玉娘笑了起來。
“幼清。”白大郎皺著眉頭,見白三郎一撣衣袍,起家朝外走去,從速追了出去。
白三郎輕歎一聲:“我如何不懂?母親因顧恤表妹才把她許配給你,可你如果不與義安縣主說個清楚,你這心就真能安了,倒不如與她見上一麵,把話說開的好。”
“你若真念著她,就不該讓她恨上你。”白三郎沉聲說道,見不得白大郎這幅哀哀慼戚的模樣,如此做派又那裡像是一個男人,當即就命人備了馬車,竟要與白大郎同去。
昭華心中讚歎,她宿世見白三郎的時候,他已是油儘燈枯之時,那裡有現在的風韻,一時候,心中非常感概,這般人物竟是個薄命之人,當真是彼蒼不公。
昭華輕搖了下頭,說道:“不當,讓人瞧見可不像個模樣。”
“原並不在京都居住,本日才借居在武安侯府的。”昭華不肯與他多言,也不想招惹這個本不該入了凡塵的男人,至於宿世各種,正如她的重生普通,且重頭來過。
白大郎哭笑不得,搖著頭抬手指了指白三郎,笑罵了一句。
白三郎因這話眸光暗了下來,他不是不睬碎務隻知風花雪月的小子,太子殿下府上尚且貧乏一名側妃,不知被多少人惦記取,可阮貴妃卻未曾鬆口,眼下這個節骨眼上,盛小娘子進京,便是她本身冇有圖謀,阮貴妃必定也會為她爭來這份出息,這般才子,想來太子殿下亦會心動,於他,也隻能是鏡中月,水中花,又怎能生出妄念。
這白三郎是白夫人的嫡季子,生下來長得便比凡人強了不止三分,又是個聰明聰明的,做起學問來家裡的兄弟冇有一個強過他去,滿京都提起他來莫不是翹起大拇指讚了有讚,以後便要可惜一歎,隻因他哪都強了人不止三分,恰好身子骨不爭氣,自幼便拿藥當飯來吃,而這白府也不知請了多少名醫來瞧,都說他活未幾二十二歲,不過是用藥吊著這條命罷了,故而白府高低待他莫不是謹慎翼翼,不敢讓他生受半分委曲。
玉娘聽後後附和的點了點頭,笑言道:“就這般,還惹得京都一眾小娘子大動芳心呢!”說罷,竟也收回一聲感喟。
昭華微怔,冇想到她與白三郎會這麼快見麵,恍忽憶起疇前,她發明本身竟健忘了白三郎是何邊幅,她當時嫁進白家何嘗不是存了滿心憤懣,洞房花燭夜又怎肯讓白三郎近了身,卻不想那一夜竟成了永訣,現在想來,竟也不知是誰對不起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