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 被逐出宮[第1頁/共4頁]
“明示?”頤德太後嘲笑,“當日在蟹宴上,哀家見到姚綠水的模樣時便心下存疑,而你這幾日行跡詭秘,顯是避人耳目。阮酥啊阮酥,你竟然操縱玄洛對你的一片至心,做出這等傷害他的事,讓哀家如何說你好呢?”
阮酥連夜出宮,冇有挑選回阮府,而是徑直往朱雀大街的小巧閣走去。看著昏黃睡眼中前來開門的伴計,阮酥隻覺感慨很多。
“以你對你哥哥的體味,你感覺他會不會……恨我?”
目送寶弦與碧璽遠去,阮酥指指中間的凳子。
“我……”
阮酥驚詫抬眼,呢喃反覆了一遍,一時候竟有茅塞頓開之感。冬桃出身江湖,這個稱心恩仇公然並不浮於字麵上的四個字!
“擺佈都是我與師兄之間的事,他甚麼反應就不勞郡主操心了。”
“阮酥曉得了,有勞郡主。”
是啊,人生一世要麼主動爭奪要麼蕭灑放棄,哪有那麼多的愛恨糾結萬不得已?
身畔的碧璽暗自心驚,她隨祁金珠在頤德太後身邊陪侍多年,印象中,太後很少如此毫不包涵地把甚麼人連夜趕走,不知阮酥又做了甚麼特彆的行動?
王瓊琚唇角含笑,看了眼一邊繁忙的碧璽。
“如果九卿大人得知了本相會是甚麼反應呢?”
彷彿是為考證頤德太後的猜想,隻聽純貴在門外小聲稟報局勢最新停頓,得知帝後嚴番檢查,統統的罪證卻俄然指向了陳妃,現下嘉靖帝大怒,已經讓人傳喚她到禦前鞠問時,頤德太後唇邊暴露一絲諷笑。
不好的預感緩慢閃過,阮酥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味蕾被酒精蔓開,如同阮酥苦澀的內心。
阮酥腳步一頓,艱钜道。
“息怒?”太後從蒲團上站起,眸光冷然。“你曉得你做錯了甚麼嗎?”
“我此次恐怕……”
玄鏡對孃親從未至心,但是她還是為他殉情,並讓本身為玄家報仇!情是魔障,冬桃一時找不到切當的答案,也不忍阮酥還這般折磨本身,想了想道。
“姚綠水這件事哀家會幫你掃尾,至於最後玄洛能不能諒解你,阮酥,你好自為之——”
“坐。”
阮酥感覺那裡不對,不過此時現在卻甘願鴕鳥心態,她強收住淚,盤跚起家。
做錯了甚麼?她做的事情太多了,是以實在不肯定到底是哪一件事觸碰了太後的逆鱗。仰仗宿世經曆,阮酥曉得太後在宮中不乏眼線,隻是若非過分特彆,她普通都不會脫手乾預。宿世最後惹得頤德太後出山,使出雷霆手腕的,一是嘉靖帝纏綿病榻,傳出太子祁念謀逆;二便是嘉靖帝殯天新君祁澈繼位。當時候阮酥分開太後多年,已然不曉得太後用甚麼籌馬壓抑了祁澈,令他對她與玄洛一向非常顧忌。
“你說的對,既然已經認定了師兄,我便不會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