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帝王心思[第2頁/共4頁]
“是,此次會試複選的考生中,文采學問出眾的,當說是沈家三公子沈亦灼,長興侯府的二公子段以杭,另有客歲宜州會試第一名的解元薛駿。”
溫彥豐搖點頭,“你纔多大年紀,詩書都一定讀通幾本就想對朝堂之事指手畫腳,也不怕貽笑風雅。”
天子對於一個溫彥豐已經自顧不暇,怎能再讓太後那一黨的來添亂。
溫彥豐是當今的中極殿大學士兼任吏部尚書,更是內閣首輔大臣,把持朝政、獨攬大權。天子繼位也四五年了,在這個朝堂上卻不能實實在在的做主,與溫彥豐的乾係可算是勢同水火。若在天下人眼中,他溫彥豐要說是個奸臣一點都不為過。
“父親也曉得女兒年幼,就算說錯了甚麼,就隻當博您一笑,可好?”
想來也隻要這個毫無家世背景的薛駿可用了。
“世子爺若真想為皇上分憂實在有個更簡樸的體例。滿朝公卿侯爵有的是待字閨中的大師閨秀,皇上隨便指一名家室品德上乘的女子與狀元郎,有了嶽丈的家世互助,還怕他今後不能平步青雲麼?”
麵前這個小子到底還是太年青了,看事看人不敷有遠見。
本身的後代連件麵子的衣服也穿不起了麼?
“皇上是想欽點薛駿為一甲頭名狀元吧?”
溫知如還記得宿世本身第一次見到錦翌琿約莫是在兩年後。要提及來,實在錦翌琿的樣貌要比錦翌軒都雅,他的五官文雅卻不陰柔,內斂不失張狂,影象中他很少會真正的大笑,嘴角卻老是帶著淺淺的笑意,讓人看得暖和,眉眼如畫、風韻雋爽、隻是當年本身先入為主的迷上了錦翌軒那股子風騷蕭灑,放蕩不羈的勁,跟冇有重視過錦翌琿。
溫彥豐的宦途也算是大錦朝的傳奇,他從未有過科舉的功名,未進入過翰林院任職,卻一起步步高昇直至內閣大學士,在前朝他還曾在先帝授意下,兼任過一年的國子監祭酒,錦翌琿大抵也是在當時候受過他的指導。
沈氏也算是王謝望族,固然幾代都冇有出過超越三品的大官,可百年世家也不是空有浮名,在朝堂上的人脈豈是普通官宦人家可比,溫知如的娘又是沈家嫡出的女兒,天子若想要奪/權,當然不會再重用沈氏的兒子。
宿世父親與天子的乾係已經到了勢不兩立,不然那位年青的帝王也不會拿本身出嫁這件事大做文章,而父親身後,瑞王一支獨大導致了最後的篡權奪位。
此時溫知如在門外已經聽了有半盞茶的工夫,父親在會客,他一個女兒家的身份天然不便利與一個外男相見。
“知如給父親存候,不想父親這兒另有客在,是女兒莽撞了。”
錦翌琿被溫彥豐這句毫不包涵的回絕說得麵色又沉重了幾分。這位首輔大臣當真是難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