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狐妖對於本身犯下的罪過也是直認不諱,毫無改過之意,故而傅鈞並無任何包涵之念。
而她行走的姿勢普通非常,也底子不像是一個方纔扭傷腳腕的人。
傅鈞微一躊躇,道:“你……要與我同去麼?”
“為甚麼?”秦湛目光垂垂變得幽深起來,臉上愈發顯得情感莫測,“你與她不過隻是一麵之緣,竟然如此擔憂她的安危?”
傅鈞稍稍遊移了一下,便直白隧道:“你放心,我對燕雪,絕無一絲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