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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富躬身提示道,“大人,幽若八年軟禁卻也與這位沈在寬公子暗通款曲紅葉傳情了八年,可見這幕後之人所圖非是幽若女人傾城的仙顏,而是沈在寬身上呂留良身後留下的一股不容小覷的反清權勢。”李又玠冷哼,隨即拂袖拜彆,明顯連番被耍,這位桀驁不馴的殿前寵臣是動了真怒了。
不著陳跡的轉移了話題,辛一杭點頭,“大抵是在那杯茶水裡做了些手腳。”年富微微點頭,低聲呢喃,“如此煞費苦心靠近年烈,他的目標到底是甚麼呢?從西南古州龍岩山傳出闖王寶藏與大清龍脈,到呂宋山島前明朱家後嗣反清複明的活動愈發頻繁詭異,再到西北準噶爾部策零父子兵變——”
作者有話要說:冷。。。。。。。
老叟雖蓑衣鬥笠遮麵,卻模糊可辨其高大魁偉的身材。行至院前悄悄叩門,三長兩短,又過了一會兒,門“吱呀——”一聲翻開了。見到那位開門的嬌俏女子,年富的嘴角暴露一絲明朗的笑意。待“老叟”走出院中,大門合上,年富與辛一杭才從暗中走了出來。
走出德昌當鋪深幽的後巷,目送著李又玠在大隊人馬的簇擁下浩浩大蕩拜彆。年富俄然興趣盎然道,“我請你喝酒!”隱身黑袍當中的辛一杭渾身一震,隨即冷冷道,“鄙人從不喝酒。”年富點頭,“那就喝茶!”說完不等辛一杭有所迴應便朝著西寧城西的洪福堆棧走去。二樓臨窗的包房內年富與辛一杭二人相對而坐,三盤糕點,一壺清茶,年富優哉遊哉的享用著午後陽光的暖和。
幽芙挽起長髮,緩緩滑入木桶當中,熱氣氤氳,一時候恍惚了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顏,“冇有見效,隻是用量少了些許。”丫環秋思不解,她不信賴碾塵歡場多年的幽芙會是個輕易動情的女人。褪去稚氣的臉龐,秋思美好的臉上漸露陰沉,“女人莫要忘了與公子的商定。”說完將一本詩集置於桌案上,幽芙瞥了眼書案之上的詩集,語帶雙關道,“他來了,你們家公子的打算還能準期實施嗎?”秋思桀桀笑道,“這個就不勞女人操心了。”說完拎著木桶走出了配房。
年富話未說完,一旁辛一杭插言道,“另有北疆沙俄遊牧部族犯境。”年富一愣,隨即眉宇微蹙,“是了,若不是十七王爺與俄國人勝利簽訂恰克圖條約,現在令皇上頭疼的恐怕另有北疆犯境的長毛鬍子。”話音剛落,烏雲密佈的城東夜空竄起一條條火龍,卻又在刹時綻放萬紫千紅的火花,照得半壁蒼穹恍若白天。年富望向夜空燦爛炊火,帶著一絲感慨道,“明天是立冬,再有兩個多月就是農曆正月月朔了。”辛一杭不明白年富略帶光榮與感唸的口氣到底意味著甚麼,透過玄色的帽簷辛一杭看到那雙深沉的雙眸深處如同曇花一現的滄海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