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第1頁/共4頁]

阿史那馥離恍然大悟，昂揚道：“我明白了！”

她這廂心存憤激，蘇慕凝那廂卻也存有微詞。腦袋倚在蘇慕蓁肩上，蘇慕凝仰著頭，囁嚅道：“姐姐，宅家隻讓你陪我，如何她也來了？”

武瞾啞然，忽又想起甚麼，問：“快到新歲了吧？”

“阿婆，阿婆，快看下雪啦！”小腿噠噠邁著，小玄兒奔到武瞾榻前，將雪花捧起，雀躍的小臉倏然塌了下來，訝異歎道，“啊，我的雪花！”

朝中事件沉重，李令月待了斯須便要告彆，上官婉兒送她出殿，想到她前些日所說之事，便問：“凝兒她們那邊的停頓如何？”

蘇慕蓁回顧覷視阿史那馥離，見馥離挑著眉毛笑得陰涼，忙將頭縮回，訕嘲笑道：“凝兒，你馥離姐姐身受君命，宅家讓你來摸索女子學問，同時也讓馥離和我瞧瞧善坊裡可有些威武的，帶回虎帳。”

上官婉兒怕玄兒受寒，正想回絕，餘光卻瞥到身穿朝服的李令月款款走來，便將這個題目推給了她，“去問過你阿孃。”

李令月同婉兒走了出去，向榻上之人施了一禮，看女兒一臉難過，倉猝走近，卻見著武瞾先她們一步將玄兒攬在懷裡，捂著那冰冷的小手哄道：“雪花曉得玄兒心切，已經飄出去尋阿婆了。”

“問我甚麼？”李令月笑著走近，抬起手為上官婉兒理了理裘袍，附耳輕道，“外間雪寒，進屋裡說。”

“她們但是隻看望了女子書院？”上官婉兒問。

阿史那馥離搖了搖指頭，“不，在思慮。”

“小孩子嘛。老是要多跑跑的。”李令月覷著不遠處的女兒，握了上官婉兒的手，上官婉兒泛出含笑，“到底是你的女兒，老是不安生。”

李令月與上官婉兒相視一笑，點點頭，一家人走了出來。

蘇慕蓁訕然，又道：“我說的不是臉。”

“那是？”

“咦。”鼻尖一涼，小玄兒伸手摸摸，探得少量水跡，嘴一咧樂嗬嗬得笑了，“上官孃親，又下雪啦！阿嚏~”

李令月怔了怔，倒也回過味來，“也是，哪有一朝皇後去插手科舉的事理。”

上官婉兒笑道：“這也算是功德，等你開了女子科舉，她們見地到有學問女子的分歧便會更多了。”

mm的瞳色清澈，模樣更似小鹿普通，隻看得蘇慕蓁愛好不已，她柔聲哄道：“凝兒，你馥離姐姐是體貼你，特地來庇護你的。”

“唔。”小玄兒吸了吸鼻子，糯糯道，“上官孃親，阿婆身子不好，玄兒捧些雪花去讓阿婆瞧瞧，好不好？”

蘇慕凝搖了點頭，餘光向後一瞥，卻又賴在姐姐懷裡，仿若怕了寒。

思慮？這還真是破天荒的奇事。蘇慕蓁內心獵奇，笑著問道：“你在思慮些甚麼，可讓我為你分憂？”

李令月曉得母親這是承認了她的女兒，回以淺笑道：“都是婉兒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