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以來他們對我的質疑就很多,隻如果我說的都不對。比如我說人兩條腿,他們必然會說我進犯殘疾人有一條腿,既然我說甚麼他們都質疑都感覺不對,我乾嗎還要理睬他們。追根結底,他們從一開端在骨子裡就已經給我做了定位,我說對的也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