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趁人之危[第2頁/共4頁]
遲羽芳第二天回家第一句話就是對她娘說:“孃親,女兒看上封家幺子封執玉了,操行端方,邊幅清麗,還請孃親為女兒提親。”
丘棠與紫木,隻得默許。
丘棠一時語塞。她確切是外人。在場的紫木隻是下人,水輕則是跟著丘棠來的,還真冇人能回絕的了她。至於獨一能說上話的柳娘子,昨日方纔因事解纜離了都城去找遲染她娘。
“不勞操心。遲染現在已無大礙。”她要守夜?這個表姐平素與遲染乾係不好,丘棠也是曉得的。俄然來守夜,令人費解,雖猜不到用心安在,丘棠也不敢罷休。
“我不幸的mm!怎的成了這般模樣,不知如何了?我身為姐姐,是不放心的,不如在此守夜,諸位便去歇息吧。”
封執玉則留著以防萬一,另有丘棠、紫木和水輕留下來守夜。
“還請……遲蜜斯另尋坐處。”封執玉強自平靜,眉眼間的閃動卻透露了他現在的寬裕。
“丘棠蜜斯如何也是外人……我倒是和小染一樣姓遲的。姨母不在,羽芳天然要代為照看mm。如何,要你這個外人來回絕我?”
技藝高強……遲羽芳聽到這裡一身盜汗。還好她放棄了假借喂藥往遲染喝的藥中摻東西的打算。如果水輕真如丘棠所說,那眼力就非常人能比。拿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遲羽芳又再接再厲地勸著封執玉:
遲羽芳本是堵著一口氣的――那麼周到的安排,還能給她逃出來。剛纔一句“已無大礙”更是噎得她肝兒疼。遲羽芳也顧不上孃親說的臟手與否了,隻稍稍做了籌辦便要加把勁,來送她遲染一程。
封執玉本不想再見到遲染,亦冇想到真能傷這麼重。本著醫者本質前來,亦是非常震驚。這一世的遲染貌似大傷小傷不竭,每次見到的時候都多少有些狼狽。等見到慘烈如此的傷情,隻純真將遲染看作了病人,除了煮藥他已得空去想彆的。
倉促趕到時,李老活了大半輩子,甚麼樣的人冇見過,還是被麵前的氣象驚的夠嗆――臉上因為靠近頸部,被庇護的很好,幾近冇有一點瑕疵。這也是遲染身上獨一一塊完整的處所了――白玉樣的臉以下,脖頸上猙獰的傷口,渾身交叉的抓痕、咬傷……如此一光鮮對比,更是觸目驚心。
“遲染!”
水輕聽著“我未婚夫”四個字,恍忽一愣,卻也冇有當眾辯駁。
世人散去之際,遲羽芳姍姍來遲,一臉體貼――
回春堂的學徒收了很多,李老認的門徒卻隻要封執玉一個。出診經常帶著的,也隻要封執玉一個。聽聞遲染重傷、存亡未卜,李老倉猝讓封執玉清算了外用和退燒的常用藥,隨她趕往碧江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