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不是一樣的賭注?當丫環?我也不風俗彆人服侍,要不如許,我冇考上我就穿比基尼在清大跑圈,如果我考上了就你穿比基尼到清大內裡跑圈。如何樣?”劉清雅淡笑道。
幾位男生是坐下了,可剛纔發話的那位女同窗卻還站在那。
“如何不敢?你說吧,賭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