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前塵（4）[第1頁/共4頁]

陸思綿笑著搖了點頭，把臉埋在江雨愁的肩膀上，軟軟的肩頭，淡淡的香氣，說不出的舒暢安閒，她內心想，姐姐你是不曉得，我來玉寒山吃碧青子還是其次，我是忘不了在楓葉穀初度見你的那一麵，才追到玉寒山來的啊。

陸思綿卻一個回身，敏捷朝著山上竄去，“團團，你如何返來了，等等我！”

江雨愁撩起裙子，快步追逐，陸思綿俄然轉過身，騰空朝她撞來，江雨愁措手不及，覺得是陸思綿和她開打趣，伸開雙手笑著就要接她，但一刹時，陸思綿就暴露了利爪獠牙，眸子血紅，嘶叫著撲了上來。

江雨愁應了一聲，陸思綿拉住她的手，“不要費事了，姐姐你像疇前那樣餵我吧。”黑菱咳嗽了一聲，“思綿不要混鬨。”

“雨愁，思綿，今後你們就是師姐妹了，你們兩個是我獨一的門徒，也是最後的門徒，必然要相互攙扶，共同生長，燦爛師門。”雪寒仙狐道。

這可苦了陸思綿，她對那些奇特的花草，濃厚的苦味毫無興趣，隻想著甚麼時候能像雪寒一樣短長，或者先像黑菱姑姑那樣短長也行。江雨愁拉著她端坐在書桌上，一頁一頁講給她聽，而陸思綿隻聽到江雨愁好聽的聲音，至於甚麼內容，一概不管，心機早就飛到山下捉魚去了。江雨愁也不惱，儘量哄著她叫她多聽一點，悄悄在她耳旁道：“你不愛學這個，師姐也不會逼迫你，但總要學個毛皮，才氣逃過師父發問，你若學會一點，我便教你新劍法。”陸思綿一聽，眼睛完整亮了，抱著江雨愁的腰滾在地上，嬉笑著打鬨。

江雨愁頓覺肩頸奇痛，陸思綿那長長的牙齒已經冇入她烏黑的皮膚，頃刻血如泉湧，肩頭的衣服都染紅了。“思綿，你乾甚麼！”江雨愁抱住她的身材，但是那兩顆尖牙彷彿釘在了她的肩頭，說甚麼也不放。

黑菱道：“那好，我便得帶著思綿告彆了。”

“姑姑還是挺喜好茹素菜的。”

陸思綿道：“姐姐你疇前也是抱著我做飯的，現在如何不飽了。”

陸思綿委曲道：“楓葉穀離玉寒山遠的很，雪寒師父又不準你等閒出門，那要比及何年何月才見到你。”

“無妨的姑姑，我來吧。”江雨愁說著，像疇前那樣，將菜汁魚肉和著飯拌好了喂陸思綿吃。陸思綿就像是冇有化成人形普通，手放在桌子上麵，張著嘴等現成的，她腮幫子鼓鼓的，吃的滿嘴油光，模樣非常敬愛。雪寒仙狐為人向來嚴厲，但陸思綿用飯的這個模樣，她竟也感覺非常敬愛，許是山上太久冇有如許熱烈過了。

陸思綿依依不捨的鬆開，手還勾著，江雨愁一邊拉著她，一邊把米下在了鍋裡。“姐姐，中午還是蒸魚好不好。”陸思綿道。江雨愁明天賦和她在溪邊釣了兩條魚，蒸了一條，還剩下一條已經清算潔淨，泡在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