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以次充好[第2頁/共4頁]

“喬嬤嬤？”常姨娘見到氣定神閒的喬嬤嬤神采立即就變了，“你不是說你腰腿病犯了，要回家歇息半個月嗎？”

柳姨娘俄然一愣，她眼巴巴地看著竇青娥，俄然不知是要謝她還是要怨她。

“老爺見笑了，”竇青娥的眼神柔得似要滴出水來似的，“為老爺分憂，本就是妾身應當做的。”

“這火炭？”竇青娥拖長了調子，卻冇有持續說下去。

秦玉暖轉頭看著蘇成海，他正一口一口悠然得意地喝著那盞冷茶，苗條的手指端著茶盞的模樣是十二分的風雅，模糊約約還能夠看到他手內心繭，微微泛黃，應當是老繭了。

秦玉暖已經讓廖媽媽抱著寶川先歸去了，她跟著大師一同打量著中心燒得有些變形的火盆，已經全然看不出上頭釘的裝潢用的金花，最健壯的盆底也被燒得變形，裡頭隻殘留著一些玄色的殘渣。

“老爺，人都帶來了。”半晌後，老管家領著葉三和掌管采買的喬嬤嬤出去了。

秦玉暖還未說完，門口就由遠及近地傳來一陣慌鎮靜張的女聲。

“胡說！”柳姨娘立即跳腳起來，“我那裡讓你乾過這類偷龍轉鳳的事，我不過是叮囑你，在采買的時候，貨比三家，能省下的銀子就省下，莫非這也有錯嗎？”

“柳姨娘呢？如何還冇來？”竇青娥抿了口茶，麵上是真逼真切的擔憂。

“你說，”秦質直接疏忽了萋萋楚楚的柳姨娘，指著葉三道，“賬房是你管著的，這陣子，秦家開支支出到底如何，你最清楚。”

秦玉晚見到本身孃親跪下，趕緊也跟著跪下討情道：“父親，這件事也不能全怪孃親，大火俄然燒起來，這是誰都冇能推測的事，您看看孃親，臉都被燻黑了，可見母親已經竭儘儘力了。”

賬房裡的帳本記錄著秦家大小事件的開支支出，大到京郊田畝支出，小到一根針線的采購，剛好現在剛過了年關，那些俸祿支出和采買才記到賬上，如果帳本毀了，這個家可就是亂套了。

“也不必然，”秦玉暖淡淡隧道，“徹夜風大，又吹的是東南風，賬房離著海棠院又近，大師都專注於在海棠院救火，隻怕，這賬房是不是……。”

李萋萋不說話，隻是低垂著頭搖點頭，眼神固然冇有那樣赤裸裸地落在蘇成海身上，可那絲絲的垂死就像在氛圍裡纏滿了絲線，秦玉暖看得非常清楚。

“既然冇有證據，”秦玉暖緩緩開口道，“你們一個說兩位姨娘以次充好，一個說兩位姨娘亂花了賬房的銀子，這都不是小事，你們之前為何不早早地稟報父親或者母親？非要比及這個時候，大火燒起來了，東西也都毀了，才站出來指證。”